韦烈吃惊地道:“皇上,这是不是不太妥当?”
毕竟益王也是个武人,虽无兵器,但没捆绑,唐韵又没带凤翎卫在侧,安全上怕有问题。
唐韵眼中厉色闪过:“他最好打的是行刺的主意,朕也可就此将他斩杀!”
论武艺,她早在数年之前便已能击败益王,岂会怕他?
韦烈只好听命,招呼城楼上的人离开。
宁王下去前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他们几眼,心生疑惑。
这到底怎么回事?
片刻后,城楼上只留下益王、陈言和唐韵三人。
唐韵冷冷道:“陈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矫诏!”
陈言讪讪地道:“也说不上矫诏吧,就是借皇上名义一用,嘿……”
唐韵瞪他一眼,道:“此事回头朕再与你好好清算,说罢!到底怎么回事?”
陈言肃容道:“臣已将一切尽数告知益王殿下,他如今已知道皇上绝无责备之意。”
说着将前因后果尽数说出,包括益王原本就没打算进尧京城、只是将大军带到这里来呈交兵权之事也说了出来。
前夜,一个益王的幕席带着王符去了益南将军邓即府上,声称是益王派他前来,说王爷遇人陷害,将遇大险,所以派他回益扬召援。
换了是别人传信,邓即或许会起疑,偏偏那人跟了益王超过十年,备受益王重用,邓即自己都跟对方有不浅的交情。
再加上对方带来了王符,他顿时惊急交加,根本没时间多想,立刻点齐王府兵,直奔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