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便会是他!”
“我可以受任何苦,可没法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孙聆哽咽道。
陈言轻吁一口气,道:“我大约可以明白你的想法,但这件事,凝若办不到。”
孙聆急道:“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她办不到?”
陈言想了想,没再瞒她:“不是试不试的问题,而是凝若对你们王子反感到了极点,绝不可能真的跟你们王子去隐姓埋名地生活。”
孙聆一震道:“她果然是假的!我就知道,她这种人绝不可能对王子那般深情!可我想知道,她为何如此厌恶王子?若说是风俗习惯的问题,如今王子已经愿意为她沐浴清洗自己,已经让了很大一步了!”
事到如今,陈言也不怕对方知道这事,道:“你该知道,你们王子曾经试图强暴她。”
孙聆争辩道:“可那时王子喝醉了啊!他苦于流落异国,背井离乡,却无处宣泄苦闷,才喝多了……”
陈言奇道:“这么说,若本官现在就喝点酒,然后把你当场强暴,你事后必不会计较喽?”
孙聆一时张口结舌,大感失望。
这么说,陈言也没办法劝王子放弃了。
陈言心念一转,道:“不过你若是肯解答我一个问题,我倒是可以提供另一种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