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何不将她绑起来?”卫靖疑惑地问道。
“因为绑起来就没法脱她衣服了。”陈言随口道。
“啊?大人您这是……”卫靖傻眼了。
这是不是也太那啥了点?
这里可是郡主的家,陈大人是郡主的男人,居然在这就想……
“你瞎想啥呢!”陈言失笑道,“她受了伤,得先处理一下,处理伤口不得脱衣服?”
“是卑职想多了……”卫靖尴尬地道。
“公孙城现在在哪?”陈言话锋一转。
“就在府中。”卫靖立刻道。
“务必保证让他知道刺客已被本官抓住,但不可外泄。”陈言叮嘱道。
“是,我明白了!”卫靖会意。
“你们出去吧。”陈言这才转身看向孙公子。
后者瘫在床上,眼中透出厌恶和恐惧之色,挣扎着想往床的另一边翻逃。
“逃?落进本官的手里,你还想逃?”陈言狞笑道,一把抄住她脚踝,将她拖了回来。
“唔……唔!”孙公子无力地挣扎着,眼角泪珠又滚落一滴。
她不怕死。
可是要是死前被这种畜牲侮辱,她没法接受!
什么治伤,她才不信他有这么好心,肯定是打着治伤的旗号,想要占自己便宜!
张大彪和卫靖退出屋子,将房门锁死。
陈言搓着手兴奋地道:“来,告诉本官,你的伤在哪?”
孙公子哪说得出话来,唔唔作声。
陈言一拍脑门:“瞧本官这记性,忘了你没法说话。无妨,那就全脱了,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找,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