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话?”唐韵有些不解地问道。
“臣其实原本并不知道,只是设法打听了俞大人身边亲近之人,从中挑选了一些可能知道些内情、又好攻克的目标,然后派人去设法探问,这才知道了他们俩晓得内情。”陈言老老实实地道。
为了查清此事,他让林广将司州地区所有探子暂时放下手中事,全部调到了京城,动用了上百人手,才能在短短几天内有这么好的成果。
“那俞谓呢?你又是如何劝服他大义灭亲的?”唐韵再问道。
“这……陛下,恕臣不能说。”陈言硬着头皮道。
那事事关重大,要是说出来,牵连太大了。
唐韵微微蹙眉,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不过回心一想,若是逼得急了,这厮瞎编个东西出来,她也未必分辨得出真假。
至少他没有撒谎欺君,而是坦言不能说,也算是坦诚。
“算了,下不为例。”唐韵忽地叹了一口气,“你可知朕从未对任何人像对你一般宽容,你不可辜负朕的期望。”
“臣明白。”陈言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唐韵绝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但他多次冒犯她,她也没有计较,足见对他的优待。
只是可惜的是,唯有放他回青山县这一点,她是半点不肯让步。
“行了,今日之事你也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罢。”
“是!”
出了议事房的院子,陈言没有直接往皇宫外去,而是沉着脸去了慈安宫。
太后居然背刺他,这事他非得问个清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