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转身对着陈言点头哈腰地道:“陈大人,是我有眼无珠,请大人见谅。这人脑子有问题,我定会好好审问他,绝不轻易放过。”
这已经不是官品的问题了。
有金牌在手的人,哪怕只是个青头百姓,都比他这种圣上可能连他名字都不知道的官员权高位重,绝非他能惹得起!
陈言莞尔一笑,拿着金牌在他脸上轻轻拍击,啪啪作响:“赖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你张口一个疯子闭口一个脑子有问题,真当本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还是以为圣上会这么轻易,被这种烂掉牙的借口蒙骗过去?”
赖进忠脸上胀得通红,却任凭对方拿金牌拍脸,不敢稍动:“我……我没有……”
陈言脸一沉:“没有?呵呵!希望圣上问你的时候,你仍能这么说。彪子,走!”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张大彪也跳上马车,驱车而去。
赖进忠僵在原地,好半晌才终于缓过劲来,脸色变了又变。
这下麻烦了!
马车上,张大彪疑惑地问道:“大人,您就这么走了,不怕回头那个啥赖子又把人给放了?”
车内,陈言哑然一笑:“放心罢,现在就算黄良阁来了,姓赖的也不敢放他。这出戏,才刚刚开始。”
只能说黄景初老天都想收他。
竟然还敢出来咋呼,这不找死?
好不容易,找到了户部衙门,陈言进了院子,一眼扫过去,差点以为进了纺织厂。
这人来人往,人潮如织!
“大人,户部咋感觉跟集市似的?这么多人!”张大彪咋舌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