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在纳闷。
这几船货物的重要性,她们都清楚,按说两人不可能弃之不顾才对。
“大人,您消消气,先回舱房歇一会儿吧,回头要是追上了,他们自然会去叫您。”一旁,曾宏一边劝一边使了个眼色。
“歇什么歇!本官就在这!”金则寒着脸道。
“大人,这……”曾宏见他没会意,只得低声道,“大人,下官有话想跟您私下说一说。”
“有什么话就在这说!”金则仍没会意,绷着脸说道。
“这……事关陈县令船上的窃贼,不能让别人听见啊!”曾宏实在没法,只得直说出来。
金则愕然看他片刻,终于反应过来,点头道:“那就去舱里说吧。”
不多时,两人进了金则的舱房。
关上门后,曾宏才道:“大人,此事有些奚跷。陈言说要回青山县审那两位大人,可是他去的方向,却并不是折转调头,而继续往北。”
金则一呆。
的确!
“你的意思是?”他沉吟起来。
“只怕,陈言是已经知道咱们的计划了。”曾宏重重地道,“什么偷窃五千两银子,都是假的,只怕是他逼着两位大人签字划押,弄了一张假认罪书。”
“为何要弄一张假的?”金则错愕道。
“认罪书是假,要银子是真!”
“此人如此奢华,必是贪婪无比。”
“想必是从两位大人那里审出了真相,于是借这机会,想向大人索取银两!”
“而之所以北上,该是他故意吓唬大人的手段。”
“下官认为,他必是在前方某处等待咱们。”
“到时候,只要大人肯给出银两,自然两位大人就会被放了,这事也能捱得过去。”
曾宏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