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嘎然而止。
娄定曾是他府军前哨营的府尉,当初颇受他器重,得他之令负责对陈言的监督探察。
正是娄定向他回报,说青山县凋蔽破败的!
青山县城这般规模,绝不可能是一蹴而就,说明当初娄定说了谎!
难道,这家伙早就被陈言收买?
一旁陈言见状一乐,拍拍娄定的肩:“我跟府尹大人逛街呢,老娄你甭管,去忙你的。”
娄定松了口气,赶紧低下头去了。
“原来你早就……”赵长河终于回过神,惊怒交加。
“为了保持低调,本官可是煞费苦心!”
“不只是他,你派来的所有探子,也全都早就是本官的人了,这钱可花了不少。”
“原本你如果乖乖做你的府尹,我也不会管你。”
“你当你的高官,我做我的县令,河水不犯井水。”
“可惜,你始终不上道。”
陈言说着叹了口气。
赵长河心中一沉,终于明白自己有多蠢。
可以说步步落于人后,还怎么跟人家斗?
可如今,后悔也晚了!
“现在大人该明白,为何下官不想离开了吧?”
“我这青山县的繁华,全大周找不到第二个地方能有!”
“千万别说什么官品高低,你陇州府尹管的地方什么档次,本官管的地方什么档次!”
“就你州府武阴那点油水,都不够本官塞牙缝的。”
“到你那里当官,那不是升官,那是降职!”
陈言几句话出来,说得赵长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愣是答不上一句。
论斗,人家派几十个兵,就破了自己四千人的府军。
论利,人家在如此繁荣的地方,还愁没油水?收税都能收到手软!
这次,是真的完了!
……
把赵长河安顿在县衙的柴房后,陈言让人看着他,自己和张大彪离开。
“大人,现在您能说了吧?姓赵的到底有什么把柄在您手上?”路上,张大彪憋不住了,探问出来。
把柄这事,他几年前就知道了。
他直肠子性格,藏不住好奇心,当时就问过陈言,但当时后者并没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