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此同时,副将虎口一阵剧痛,再握不住长剑,那剑打着旋远远飞了出去!
副将脸都青了。
这箭劲大得过于离谱!
隔着这么远射来,竟然能将他的剑震飞!
赵长河这会儿终于从震惊中醒过神来,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再不跑,搞不好会死在这!
副将忍着手上的疼痛想要追上去,但只追到一半,后面一箭急至,直接洞穿了他左小腿。
“啊!大人,救我!”
他惨叫一声,栽倒下去,哀叫起来。
赵长河连个头都不带回的,钻进了树林,消失不见。
开玩笑!
救你?救你本府尹还不也陪上性命!
踉踉跄跄在林子里钻了不知道多久,后面的惨叫哀嚎声早就消失,赵长河仍不敢停,跑到精疲力尽后才敢停下来,靠着棵大树坐下来喘息。
看看身边,已再无一人。
四千大军,只剩孤家寡人!
而且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手到底是谁!
“可恶!别让本府尹知道是谁,否则定让你不得好死!”
赵长河脸色铁青,无能狂怒。
“大人,卑职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一个声音突然从右侧不远处传来。
赵长河大惊,吓得连滚带爬躲到了大树后。
探头一看,只见一个让他天天在梦里咬牙切齿的人,渐渐走近!
“陈——言!”
赵长河嘶叫一声。
陈言身着便装,含笑走近:“大人无需惊慌,追兵没有追来。”
他身边跟着同样便装的张大彪,后者恶狠狠地瞪着赵长河。
赵长河老脸一红,唯有整了整衣衫,从树后出来,第一句就是:“陈言!你该当何罪!”
陈言反问:“下官何罪之有?”
“本府尹见你青山县受流民之乱,特意来助,却被匪患所害!”
“你青山县匪患如此严重,身为本县县令,你治理不力,首当其罪!”
“陈言啊陈言,你还有何话说!”
赵长河恶人先告状,指着陈言一顿输出。
损失四千大军,这要是被上面知道了,他这官位怕是不稳!不找个替罪羊怎么行?
“大人,我青山县何来匪患?”陈言一脸诧异。
“你还敢狡辩!方才在河边,本府尹明明遇上了一伙全身铠甲的匪贼!”赵长河吼道。
“噢,大人说的原来是他们。”陈言恍然大悟,“那不是匪贼,是下官的人。”
赵长河一愣。
好一会儿才道:“你的人?那昨晚袭击本官营地的……”
陈言笑呵呵的道:“也是,都是下官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