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银子,就当贷给你了!”
“不足月按足月计算,就是每月利息三千两。”
“本县也是悲天悯人的心肠,就不给你搞利滚利那套了,也算积些善德。”
陈言一本正经地说道。
“日息一厘?!你简直疯了!”唐韵几乎跳了起来。
大周最狠的银庄,也没这么狠!
这家伙虽说把青山县建设得有声有色,可这捞起钱来就太不是人了!
“不行?那就自己掏呗!”陈言翻了翻白眼。
唐韵脸色变了又变,终于还是软化下来。
“行,我借!”
当务之急,还是先离开再说,等回头再收拾这混账!
“好勒!周姑娘请移贵步,到我营房立字据。”陈言喜道。
“她们怎么办?”唐韵看向铁笼里的两女。
“药劲还得两个时辰呢,让她们折腾会儿呗。”陈言随口道。
“你果然给她们两人喂了药!”唐韵嗔怒道。
陈言嘿嘿一笑,也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晚上,纳抚营内。
荀羽飞怒气冲冲地进了陈言的营房。
林子里那一闷敲,让他昏迷了好几个时辰,这会儿才醒。
想到自己昏迷期间,陈言可能已经犯下了弥天大罪,他就不禁胆战心惊。
到时候追究起来,不只是陈言铁定掉脑袋,他宣国公这条命,也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