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武服劲装,这种衣服包裹效果好,利于活动,穿着英姿飒爽,颇显英气。
可现在这身武服破破烂烂,东撕一块西撕一团,再起不了多少遮掩的效果。
一身曼妙景色,隐隐约约,看得人面红耳赤。
“我们也不知道,刚才墨霜姐突然回来,一进来就叫着要去救副统领。”
一个凤翎卫沉声道。
“去哪救?”唐韵终究一国之帝,很快冷静下来。
“我刚才好像听她说过一句,是在……纳抚营?”另一个凤翎卫迟疑道。
“什么!把她弄醒,我要问清楚!”唐韵一惊,喝道。
“是!”
……
手下人很快找来齐云山,后者把脉半晌,面色忽然古怪起来。
“齐大夫,她到底怎么了?”唐韵忍不住问道。
刚才她手下想了不少办法,泼水掐人中什么的,可就是没法把墨霜弄醒。
没办法,只好去请来齐云山。
“咳,这位姑娘,似乎是患了阴竭之症。”齐云山轻咳一声。
“何谓阴竭之症?”唐韵没听过这,一脸茫然。
“男属阳,女属阴。男阳女阴,均是天生之气,不可过旺,也不可缺失。”
“一旦缺失,就会体气不调,严重者昏迷,至重者甚至一命归天。”
“这位姑娘阴气泄失过重,所以才致昏迷。”
“好在她仍不算太严重,只是昏睡,稍睡半日,便能苏醒。”
“不过此后需要花费时日,加以调养,方可痊愈。”
齐云山抚着胡须,一五一十地解释。
唐韵越听越奇:“她怎会阴气泄失?”
齐云山眼神玩味起来:“咳,这嘛,房事过度,便会如此。以后在那些方面,这位姑娘可得好好注意。”
“什么!不可能!”
唐韵听得耳根都红了个透,却忍不住脱口说道。
“什么不可能?周姑娘是怀疑小老儿的医术?那就另请高明吧!”齐云山有些不悦。
“齐大夫救治我的人,我非常感激。可这件事,绝不可能!”唐韵胀红了脸。
“为何?”齐云山愕然道。
“她尚是黄花之身,犹未嫁人,何来房事可言!”唐韵嗔怒道。
要不是亲眼见过齐云山救治青鸢的手段,唐韵说不定会以为他是庸医,居然会有这种诊断。
但发怒之后,她稍稍冷静,不由心里打起了鼓。
之前她见墨霜身上那衣衫模样,也曾怀疑过她是否被人强行破身。
但后来检查了这丫头的身上,却无异状,仍是完璧。
只是皮肤潮红,稍显异常。
不过无论如何,至少证明墨霜确实不是所谓的“房事过度”。
齐云山也有些懵。
看对方神情,显然不是作伪。
难道真是他断错了症?
“齐大夫请回吧,此事请勿外泄,感激不尽。”
唐韵终究国帝,迅速冷静下来,向齐云山道了谢,令人取来银两酬劳,送出门外。
她在屋内来回踱步,心乱如麻。
无论齐云山诊断是否有误,均可肯定,白鹭她们出了事!
墨霜如此,那白鹭肯定也……
“来人!随我去一趟县衙!”
到了县衙,陈言却不在。
唐韵一问,说是陈言去了纳抚营,审问昨天抓到的女奸细。
“昨天真抓到了人?”唐韵心里一紧,问了一句。
“对呀,听说还是姿容端丽的女子,真不知道那种人怎么会去干这种违法犯纪的事。”
“说不定,还有可能是敌国的奸细!”
“我家大人忠君爱国,不容这等通敌卖国的逆贼,当然要把她们审清楚!”
“而且,我家大人最喜欢审女犯了。”
“手段花样又多,保证她们什么都瞒不住。”
陆卿儿说着说着,脸蛋红了起来。
说到这位县令大人的手段花样,她可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