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看不出什么痕迹，但虚弱的气息是掩饰不住的，和向青一样，冰晗体内的真元也经历过剧烈消耗。

“不知秦某来得是不是时候，看来这里面有关乎贵派的重要秘密。”

秦桑仰头看向山顶。

冰晗面露微笑，“秦道友来得正好！瞒不过道友法眼，山中的秘密确实对虚灵派非常重要，不容有失。道友如果想知道，请随我来。”

说罢，冰晗作势向山顶飞去。

秦桑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听向道友所言，此事非同小可，秦某是不是也要先立个誓言？”

冰晗正色道：“秦道友如果不介意，当然再好不过。”

“到时候，秦某能得到什么？”秦桑盯着冰晗。

“道友想要什么？”

冰晗自然看得出来，秦桑此行必有所图，事关重大，她也不想再讨价还价，干脆道，“我虚灵派上下，定会竭力满足道友的要求。”

秦桑犹豫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他本想求上门来，没想到意外撞见冰晗和向青谋划，反而变成冰晗请他助拳了。

这不是坏事，后面更好谈条件。

冰晗的图谋并非是上古秘境，但看他们两个状态，恐怕同样危险。

“我想借贵派所有炼器典籍一观，道友若能亲自指点一二，最好不过！”

秦桑说出‘所有’二字的时候，刻意加重语气。

“秦道友原来是想学炼器术。”

冰晗并不意外，修炼到元婴境界，大部分人的发现都是自己炼制的，最契合自身。

她松了口气，“秦道友放心，无论成与不成，我都会为你开放典籍，但也需要秦道友立誓不得外传，道友应该能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