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虽然吃力不讨好，白白浪费很多钱。

但起码也有效果。

网上很多人都跟着质疑化尸水的存在。

结果。

又冒出来一个吴教授，帮楚生证实。

艾氪金郁闷至极。

在往自己办公室走的路上，还碰到马尚氪。

同行是冤家，同事更加是。

自从马尚氪被楚生搞进局子后，老实很多。

对楚生畏惧三分。

见到艾氪金，马尚氪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哪壶不开提哪壶。

“艾经理，怎么起色怎么差？最近工作不顺吗？”

艾氪金咬着牙，沉声道：

“谢谢马经理关心，工作进展非常顺利。”

“可我怎么听说，舆论战收效甚微呀？”马尚氪茶里茶气的说道。

艾氪金冷声道：

“哼。”

“谁说的？”

“虽然前有刑警队，后有吴教授捣乱。”

“但只要化尸水不被真正研究出来，楚生就没办法洗白！”

艾氪金只是嘴上这么说。

哪怕不研究出来，楚生也根本需要什么洗白。

马尚氪笑着摇摇头。

心里默默道：

你小子，还是太年轻了呀。

根本不知道，楚生的体质到底有多毒！

喝茶圣子，法外狂徒，你以为是和你开玩笑的？

“老大老大，不好了！”

艾氪金的组员突然慌慌张张跑过来。

艾氪金一皱眉。

看着马尚氪还在旁边，不能丢了面子。

故作淡定道：

“慌什么？”

“不就是舆论风向又变了吗？”

“只要化尸水没被真正研究出来。”

“就死咬着不放，看他楚生能怎么办。”

其实，艾氪金也搞不清楚。

明明只要楚生公开配方就行。

但他就是不公开。

反正是对自己有利，艾氪金也就没过多纠结这点。

组员声音颤抖道：

“这，这一次，化尸水可能真要被研究出来了。”

艾氪金震惊道：“什么？！”

“楚生不是不公开吗？”

这下他是真的慌了。

马尚氪在一旁看笑话。

好似早有预见。

但他也有些好奇，化尸水是怎么被研究出来的。

组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道：

“这……老大，你还是自己来看看吧。”

马尚氪跟着他们，一起回到办公室。

组员打开直播。

看着直播内容。

艾氪金瞪大眼睛。

“老教授网吧通宵，直播研究化尸水？”

“这……我……你……”

艾氪金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老教授？

网吧？

通宵？

做化学实验？

研究化尸水？

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到底是怎么串联起来的？

这是什么操蛋的世界。

这种事情都能发生？

马尚氪也被惊讶的倒吸一口凉气。

“乖乖。”

“这不是那个化妆包里，带碎骨刀的老师吗？”

“不愧是楚生的老师。”

“防毒面具脸上戴，碎骨大刀包里揣！”

“网吧通宵熬老头，带着教授斗恶徒（楚生）！”

“skr~~”

“狠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