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眸中带着一丝亮光,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守恒系统中,把运动速度作为光速在运动方向上的一个分量处理,这样建立运动方程,把时间作为速度的函数。通过能量守恒定律,建立运动能量微分方程:
f=de/ds=mcw,mcw=mg'',解得:w=g(1/u-√1u-1/c),取地球引力子速度为光速c,则有频率f如下:.”
手中的圆珠笔在洁白的笔记本上勾勒出一个个的数学符号,也抒写出一个个理论与想法。
不管这些东西是不是对的,但现在,他应该能做到启一个开头。
而有了开头,就能顺着往下走了。
这辈子选择数学,真是个正确的选择!
数学和物理的双重叠加,远远不止的1+1=2那么简单。
并没有在这条道路上浪费多少时间,将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思路记录下来,简单的推算了一下后,徐川就停下了手中的笔。
盯着笔记本上记录下来的东西,他鼓起腮帮子吐了口气。
从目前的理论来看,这或许是一条可行的路。
但和引力子相关的数据实在太少了,无法支持他继续进行推算。
想要完成这项理论,都不用说实验,恐怕都不比解决可控核聚变简单,甚至更难。
因为和引力子相关的数据很少,也就他脑海中现在有着几年的基础研究。
要研究这东西,大型强粒子对撞机是必不可少的。
而且能级恐怕得提升支持一百tev以上,目前欧洲原子能实验机构的lhc,对撞能级也不过是十四五tev罢了。
能级提升到一百tev以上,这需要在lhc的基础上再提升一个量级,无论是磁箍、磁镜、还是控制方案、亦或者超导体材料、观测设备、探测器等各种东西都要进行全面升级才能做到。
这可不是一项简单的工程,lhc在再度升级变成hl-lhc后,能级也只不过是提升到了20-30tev而已。
华国备受物理学界瞩目,预算超过一千五百亿,还在设计中的超级对撞机—“环形正负电子对撞机-超级质子对撞机cepc”能级也只提升到了50tev左右而已。
可见大型强粒子对撞机的设计制造有多难,耗资有多大。
不过升级大型强粒子对撞机也是并不是用于纯高能物理和粒子物理研究的。
强粒子对撞机一样可以提升国家经济。
意呆利的米兰大学经济学教授马西莫·弗洛里奥曾做过一项研究,在他们设计的分析模型中,高亮度大型强子对撞机项目的效益成本比率大约是1.8。
也就是说,在高亮度大型强子对撞机项目中每投入1瑞士法郎,大约将产生1.8瑞士法郎的社会效益。
当然,这个社会效益主要提升在技术溢出、人才培养、研发和推出新技术、文化效益、科学文献等方面。
并不是说对撞机启动就能带来经济效应的。
此外,针对对撞机而进行科学研究产生的社会效益中,还有另外一种不可估量的‘知识’效益。
大型强粒子对撞机的每次运行,都会产生大量的数据,这些数据中可能就蕴含着宇宙真理。
就比如希格斯粒子这些基本粒子的发现,在如今看来它们并没有对科技起到多大的推进作用,但在未来,这些东西将成为文明最宝贵的财富。
就好比电磁感应定理刚出来的时候无人理睬一样,而如今,电力已经成为了人类无法缺少的物理。
今天在科学领域的投入,未来人们将会发现它的用处和价值。
并没有在引力子这些东西上浪费多少时间,将脑海中的思路整理出来后,徐川就出了房间,回归国际数学家大会。
四年才有一次的大会,还是不能错过的。
特别是今年获得菲尔兹奖的其他人的报告会,以及像陶哲轩、乔治·威廉姆森、布伦德勒等顶级数学家的报告会,都不容错过。
倒是像怀尔斯、高尔斯、德利涅、法尔廷斯这些老一辈的大牛,基本很少有在国际数学家大会上做报告的了。
一方面是要留一些机会给后来者,另一方面,则是这些大牛的咖位和年龄都太大了。
尽管像德利涅、法尔廷斯等很多人都还从事着数学工作,但他们的重心其实已经不再在数学边界的突破上了。
就像德利涅教授,尽管如今还在研究着格罗滕迪克老先生留下来的标准猜想,但如今他的重心更多一些在担任学院教授,培养下一代数学家的职位上。
连续几天的报告会,收听了不少数学家的报告后,徐川对于感兴趣的数学领域或多或少的都有了一些见解或想法,收获极大。
四年一度的国际数学大会,不愧是数学界最顶级的交流报告会了,抛开那些受邀而来做四十五分钟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