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零零散散在警戒线外站着,他们收到队长的要求,得令守在原地,严控过往的车辆。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半个毛茸茸的头颅静静躺在血泊里,肉红色的脑肉正不规律地律动。
与此同时,一只半个脑壳的兔子睁开猩红的双眼,它身上皮开肉绽,碎掉的前腿扭曲着,它晃晃头,听到远处的警笛声眨眼消匿于阴翳里,徒留腐臭的黑血渗入土壤里。
当场死亡的四人被送往医院由家属认领回去,受伤的十九人被送往人民医院。
救护车上,身穿防护服佩戴医用口罩的医生紧张地盯着身侧的仪器,倏然,伤者猛地咳嗽,氧气面罩迅速升起白色水珠。
须臾,就在医生觉得只是一个普通咳嗽时,伤患口中狂喷黑色的血块,淅淅沥沥地呛入鼻腔,同时肺部大量出血,差点造成窒息死亡。
医生一刻不敢停歇,他手下抢救动作不停,大声呼喊:“再开快些,患者情况严峻!出现短暂性窒息休克!!”
救护车一路鸣笛,风驰电掣地在医院门前停下。车门打开,救护折叠车早早停在门口,医护人员抬着伤患们迅速下车,刚换上新的氧气面罩很快便被血水覆盖表面。
他们投下的雪白床单也开出大片血花,上面还粘有细小的黑色血块,细看血块似乎还在蠕动,不知是不是被身下车牵扯震动引起的,
在医院排队的人嘴里倒抽一口凉气,他们颤抖着手纷纷在聊天群里传播所看,眼底盈满震惊和恐慌。
医院人满为患,紧急抢救室的红灯亮了一整夜,凌晨才熄灭,在门外家属焦急地等待中,医生告诉他们伤者抢救过来了。
他们被送往重症监护室等待观察期。
另外四位死亡的人已经被前来认领的家属带回家,准备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