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邓风敲响李渔房门,李渔开门后,邓风瞟了一眼床上的烂枕头,问道:“李师妹,这枕头怎么了,昨天看还不是这样”。
李渔回答:“邓师兄,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昨天吃饭的时候”,李渔说话时表情越来越冷漠,邓风下意识后退。
李渔说:“邓师兄,你好贱”,然后对邓风肚子胸口一锤,邓风握住李渔手腕,李渔趁机一脚向邓风裆部踢去,邓风双腿紧闭夹住李渔脚踝。
李渔说:“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李渔另一只手打邓风腹部一圈,邓风吃痛放开李渔的手腕,双腿松一点向后退去,李渔趁机对邓风补一脚,邓风下意识将双手放在裆前几厘米,李渔一脚踢到邓风双手。
邓风表情惊恐,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你,太太,太狠了吧!这是要我命呐”。邓风甩两下手腕,双手捂了捂腹部。
李渔生气的对邓风说:“谁叫你小子欠揍”。
邓风对李渔说:“刚才还邓师兄,邓师兄的叫,现在开口就是你小子,~,打住,停,停,停,先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李渔恶狠狠的看着邓风,说:“昨天晚上,要不是我拿枕头出了气,现在非杀你不可”。李渔提起手掌。
此时,店小二路过,说:“二位有话好说,弄不着大打出手,收不住会出人命的,小姑娘将你背来,够不容易了,你退一步,认个错,她大人大量会原谅你的”。
邓风对李渔说:“李师妹,师兄知错了,到此为止可好”。
李渔哼的意思,对邓风说:“走吧!”,李渔向店外走去。邓风连忙跟上,问:“去哪?”。
李渔说:“往北走吧!东周南部不太平”。
邓风看着李渔高冷的表情,没有提回宗门的事,跟着李渔往北走。
中午,到了一家饭店前,刚想去,李渔摸了摸口袋,钱不够,微笑看着邓风还未开口,邓风说:“别看我,被你背出来,没带什么钱,昨天晚上加那两个菜,把钱花光了”。
李渔说:“有没有搞错”。
邓风问:“你还有没有私房钱”。
李渔回答:“我只是一个小孩,本来就没什么钱,又是仓促出门”。两人看着餐桌上的菜,嘴角流着口水,对视,摇头叹气,神同步。
接着赶路快到晚饭时间,一处酒楼外,两人打架,一人穿白色衣服人,头有点胖,有一点壮。一人另一人上身黄色短衣,下半身黑色裤子,这个人瓜子脸,整个人有点瘦。
白衣男子一剑砍向黄衣男子,黄衣男子迅速躲开,白衣男子视线中出现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刹不住了,慢慢收力。
一名男子站在站在小孩面前,一把未出鞘的剑挡住白衣男子的一剑,那人就是邓风,邓风强撑着不后退,一口鲜血从邓风口中吐出,吐白衣男子一脸血。
邓风背后的孩子大哭,裤子长袍都湿了,没错,小孩被吓尿了。
李渔将小孩抱开,对邓风说:“邓师兄,你没事吧!”。白衣男子将剑收回
邓风回头,非常生气的对李渔说:“没事,没~事,我都吐了人家一脸血,怎么可能没事”。
李渔弱弱的说:“师兄,我还是”。邓风接着说:“孩子,我知道你还是个孩子,我知道你要说你还是个孩子,快来扶我,我快站不住了”。
白衣男子扶着邓风左手,左手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塞进邓风嘴中,对邓风说:“这是上好的疗伤药,抱歉,让兄弟受伤”。
黄衣男子走近,说:“刚才我俩斗气,没注意到我身后有小孩,要知道有小孩,我就不会躲,硬接那一剑”。
白衣男子说:“咱俩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先帮他疗伤”。白衣男子将两人带进酒楼,为邓风和李渔开了两间客房,在邓风房中,白衣男子和黄衣男子轮番为邓风疗伤。
几个时辰后,邓风好转些,白衣男子问:“今日若不是兄弟,我将犯下大错,兄弟有何吩咐”。
邓风看向李渔,然后对白衣男子说:“先吃饭”。
一会儿,邓风房里,四人的餐桌上,上了十二道菜,邓风李渔两眼放光,开启打抢模式,快速吃菜。
白衣男子和黄衣男子大惊,白衣男子说:“我叫燕飞,十七岁,他叫黄易,十七岁,我们闯荡江湖,不说门派,不知二位叫啥名”。
邓风说:“燕兄,黄兄,我叫邓风,她叫李渔,李渔你吃慢点,那牛肉好吃,给我留点”。
燕飞说:“你们这”……
邓风说:“师门变故,未带够钱财”。
燕飞往邓风怀中塞了一袋银子,邓风想推脱一二,但实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