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经过先前那么一闹,陈南很快就会被候天禄赶出侯家。
然而事实是,一直等到现在也不见他人出来。
回想起陈南也明显懂医术,甚至候安钰发病时还及时出手进行过治疗,王宇京心头不免生出一丝担忧,担心他没被候天禄给紧跟着就赶出来,是因他也能治疗候安钰。
要不是这样,先前那么一闹,候天禄根本就不可能允许他继续留在侯家。
思索到候安钰要是真被陈南给治好,王家这段时间所有的付出到将白费,王宇京对于秦洛白天忽然一恼怒就放弃给候安钰治疗的事就一阵骂娘。
缓过神后,他越想内心越不安,总觉得要出问题,急忙冲去书房找到正和秦洛探讨的王德发。
“爸,我们的计划可能要出变动了!”
看着满脸焦急的儿子,王德发眉头一皱,沉住气问:“咋回事?”
“那小子一直到现在都还没被从侯家赶出来,我担心他也能治疗候安钰的病,直接坏了我们的计划!”王宇京焦急解释。
明白候安钰病要是真被陈南给治好,此事完全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王德发脸色变得阴沉,沉思片刻后说:“花点钱,找侯家仆人打探打探,看看具体是怎么回事。”
王宇京立马转身去安排人打探。
清晨,陈南早早就起床在侯家四处走动,进一步观察所有布置格局。
透过细微之处,他发现背后算计的人在风水方面的造诣必然很高,基本就没刻意对侯家的格局进行更改,完全就是借用本身存在的建筑,进行一些简单的修改就形成煞局。
而且,布置是很多年无形中进行,导致每一处的布置相互间凑存在牵连,随意动什么地方都有可能促使积累的煞气忽然迸发给侯家运势带来影响,想要彻底解决就好似梳理一团乱线,必须找到线头一点一点顺着进行,否则只会越来越乱。
“陈南!”
就在陈南走到一座凉亭内时,候天禄父女找了来。
简单交谈,候天禄已知晓陈南昨晚和女儿并未擦出什么火花,失望内心多少还是有,但对于这种事,当爹的也只能是顺其自然。
陈南要是能成为侯家姑爷,自然是最好局面。
没那缘分,最后还是没任何牵连,也不好强求。
不过,来之前他还是询问了候安钰,对陈南是否有点想法之类的。
要是有,当爹的接下来就会想办法进行一定的辅助。
候安钰表示不知道,全身上下尽管都被他看光,但由于认识没多长时间,毫无感情基础,说不上又喜欢,但也说不上反感。
不过,身为女人的直觉告知候安钰,即便自己有心,陈南多半也无意,否则他也不可能对待自己的态度那么冷淡。
换成别的男人,这般接触过后,早就笑呵呵的朝自己身上贴。
但从陈南眼中,她没看到任何对自身有想法的意思。
“陈神医,怎么起的那么早,不多休息会?”候天禄笑呵呵的问。
“习惯早起!”
“左右无事,起来看看这地方的风水,看看要从什么地方下手解决!”
候天禄双眼一亮,先前得知管家报告说陈南早就起床,正在家里到处闲逛,大概猜测到他是在观察风水,寻找之道,赶忙问:“咋样?找到了吗?”
陈南点点头,右脚微微跺了跺,说:“就在脚下!”
候安钰好奇问:“那要怎么办?找人将这凉亭给拆了吗?”
砰!
下一秒,陈南忽然一脚就踹在凉亭支柱上。
只见一整棵树弄出来的支柱,就像是被车给撞到,瞬间布满裂痕,凉亭顶端也出现偏斜,随时可能要倒塌的样子。
父女两被陈南毫无征兆的出手给惊得不知所措,更心惊他这一脚到底是有多大力量,竟直接让一根柱子爆裂。
“朝外散播消息,就说凉亭遭受损坏,将要彻底拆了!”陈南说道。
候天禄点头的同时,好奇问:“陈神医,这地方既然有问题,直接拆了就行了,咋还要……”
现在的他,对陈南是百分之一百相信,别说只是拆除一座凉亭,就算是看出哪一栋房屋存在问题让拆了,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让拆。
但一脚将支柱踹废,然后再让拆了,明显多此一举。
“不找个像样点的理由动这凉亭,幕后算计的人可能会察觉到异常知道不?”
“他要是察觉到有人帮助侯家破解风水煞局,很有可能会藏起来不再露面,等我离开后又冒出来再搞算计。”
“这下面,藏有影响侯家风水煞局的重要之物!”
“只要这东西不遭受损坏,安插到其余地方,一样可以给侯家的运势带来影响。”
“当得知此地遭受损坏要进行拆除,对方并不会察觉到异常,一定会偷偷前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