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天禄就自顾傻笑。
“爸,你笑啥呢?”候安钰好奇问。
“说出来我们听听呗?”
惊醒过来的候天禄,干咳一声掩饰尴尬后,笑哈哈的说:“没啥没啥!”
抬手看了眼时间,他故作惊讶:“哟,时间也不早了。”
“陈神医您路途劳累,要不先去休息,明天开始给小女进行治疗?”
尽管说,他巴不得陈南此刻就着手进行治疗。
但他清楚,急归急,但也不急这一晚上。
现在就要陈南这个客人给女儿进行治疗,不太合适。
对此,陈南看向候安钰,说:“对于第一种治疗方式,安钰要是没啥想法,立马就可以动手。”
“因为我自己也有事要处理,尽早解决我也方便去处理我自己的事!”
巴不得如此的候天禄,当即朝女儿吩咐道:“安钰,快去洗澡,准备给陈神医进行治疗。”
一想到要光着出现在陈南跟前,候安钰就满脸羞涩和难为情,候天禄当即将她拉到一旁,安慰道:“不要难为情,陈神医又不是什么坏人,都是为了将你身体存在的问题治好。”
“快去,我一会带着陈神医来你房间!”
在老爹的催促下,候安钰俏脸羞红的离开。
回到陈南跟前,想到他到梁州来是要办事,不想现场气氛太低的候天禄好奇问:“陈神医,您到梁州来是要办什么事,方便说说吗?”
“我在梁州还是有些关系,可以尽微薄之力。”
这话,让陈南心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