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着问道:“莫非,你领悟了刀意!”
朱大哥果然是非常之人!
没在现场也能猜到他用什么法子杀的河曲散人。
何子落有些小得意。
“不错,这刀意是玄之又玄的东西,我感觉它存在,却又说不清道不明,但又能为我用!”
朱剑阁哈哈大笑,羡慕道:“天下用刀者千千万万,能领悟刀意者寥寥无几。
我练刀二十五载,现在也只敢说摸着一点边,不想你先达到这一步!
恭喜了,今日当一醉方休!”
有弟子抬了酒席过来,两人便在秘室喝酒聊天。
酒到半酣,朱剑阁告诉他一个消息。
“你要把清风观做大做强,长老院已经默许,只要你不太过份,他们可以不干预!”
这对河子落来说是个好消息,他知道这里面朱剑阁出了很大的力。
他端起酒杯敬他。
“朱兄,谢谢你,兄弟之间不说太多,喝了这杯!”
朱剑阁一饮而尽,说出了长老院的要求。
“你现在是铜牌监察,身份很敏感,如果被人发现长老院的人违反规定,反弹必将很大。
所以,要求你先将监察牌子交出来,以后条件成熟再重新给你!”
何子落愣住了。
不能说长老院有什么错,说白了长老院是修真界的执法机构,必须公正无私才能让人信报。
他们这么做是想把何子落今后的所作所为撇清关系。
他们只做旁观者。
能做到这步已经很不错了!
何子落心中失落三秒,重新振作起来。
他把铜牌从怀中摸出交给朱剑阁。
“朱兄,替我谢谢你师尊对我一路的关照!”
朱剑阁听他如此说,知道何子落性格执傲,这牌子一旦上交,他将再不会接收。
也不知道长老院此举是对还是错,但至少是过于慎重,多少会寒人心意。
他长叹一声,不再为此事纠缠。
两个边喝边聊到天亮,谢贵过来请示掌门,今日有什么样安排。
另外报告何子落。
“肖一刀长老这两日打坐有所悟,回月牙城继续闭关去了!”
这是好事。
何子落搓搓脸,推开窗户。
“凉山派敢欺我清风观弱小,咱就要还以颜色。
叫大伙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