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确定你见过的都是人呢?
身处异乡,嘈杂的市井,低廉的房租,拥挤的住所,只听其声,躲躲闪闪的对门邻居,你是否敢敲开门一看究竟?
或者是灯红酒绿,觥筹交错的娱乐场地,在形形色色肆意放纵的男男女女中,看着那在舞池中央拼命摇晃自己身躯的人影,你怎么就敢确定他们,都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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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赵风,原本是一个在都市中生活的一名普普通通准备混吃等死的佛系青年。
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也就是这样浑浑噩噩的在这所都市中打工上班,去认识一个不算太差的女孩子,然后在这都市中结婚生子,背负着一身的房贷,车贷。
然后省吃俭用的拼凑出孩子的营养费,还有那读书上学的费用。
直至,那天。
我遇上了她。
她出现的很突兀,以至于我没有的丝毫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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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七点,我像往常一样,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电脑面前,和一个非主流小妹妹一边视频,一边讨论先有蛋还是先有鸡这个无聊又深奥的问题。
我们两个人争论的热火朝天,互不相让。
我认为先有蛋,因为我对蛋很熟悉,能说出不少的道道来。
那非主流小妹妹则不以为然,她觉得应该是先有鸡,她对鸡了解的比我深,她的头发就像一个鸡窝一般。
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那个非主流小鸡妹妹那肉肉的胸脯,以至于争论问题的时候,总有些走神,这才让小鸡妹妹始终占有上风。
“女人那波涛汹涌的地方,总是有种让人窒息的能力,”我美美的叹了口气。
随即又不自觉的点上了一根烟。
“风吹北巷南街伤,花落南国北亭凉,故事还长,你就别太......”
电脑桌上的电话响了,我瞅了一眼,是我的死党兼大债主郑棉德打来的,他叫我过去酒吧,他们“夫妻”二人今晚组了个局,说是要带我认识一个朋友,之前老家的女同学。
我正好憋的难受,和小鸡妹妹的争论也接近了尾声,就兴冲冲的去了。
在路上我是既期待又感到毛骨悚然。
因为今晚,是农历的七月十五!中元节!
“操!(一种动词。)这两人怕不是脑壳有大病吧?偏偏选在今晚出门喝酒!”我在心中暗暗的咒骂了一声又嘬了嘬嘴。
我这时还没拥有后来的能力,生活也是过的穷困潦倒。
如果我早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我是绝对不会在今晚出门的。
即使知道,今晚我能碰上我未来娇憨可爱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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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街道冷冷清清的,少数的几辆车零零散散的在马路穿梭。我抬了抬头看向天空,今晚月朗星稀的,相信就算是没有路灯也能让我看清脚下的路。
很快,在穿过下一个红绿灯之后,我就能抵达郑棉德在电话中跟我说的他们所在的那个酒吧地址了。
我就这样漫不经意的缓缓走着。
双手揣在衣兜里,嘴里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好似新社会的残渣毒瘤。
就当我快走到下一个十字路口,准备趁着红绿灯闪烁着黄灯时直接撒开脚丫子冲,这时,红绿灯突然变成了红灯。
“我操,就差一点!”我不在意的骂了一声。
也是在这时。
“嗖”的一声,一辆黑色小轿车疾驰而过。
“我靠!就差一点!”
看着那疾驰而过的黑色小轿车,我的心不由的颤了一下。
就差一点我就能卡住黄灯闪烁的间隙,也是就差一点,我就会被疾驰而过的黑色小轿车撞了个“大满贯”!
我心有余悸的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呼....”我长呼了一口气,随后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操!开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也是在这时,我的眼角好似瞥到了什么东西,不自觉的往对面马路上望去。
一个佝偻身躯的老太太好像是被我的骂声吸引,正直直的盯着我看!
没错!我能感觉到她不是用寻常的眼神看我,而是用盯的!
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我还是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老太太目测得有七八十岁,佝偻着身躯,手中拄着拐杖,满头的银发被微风侵扰着,若隐若现的显现出她那爬满皱纹的脸庞,以及一双冷冽的目光,映照在这皎洁的月光下,别提有多渗人了。
更加渗人的还是老太太的另外一只手正拿着一叠厚厚的纸钱!以及她身旁那一簇不属于马路的火光!那是一缕散发着淡淡的幽幽绿光!
我曾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