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农兄并未坐视,便请示下。”顾旸笑道,“莫教顾某人看着那所谓的革命,在农兄手里只是个避乱偷生的幌子。告辞。”说罢,转身往门外走去。 武安承叫道:“徒弟!……” “让他去。他已志不在此,”农竹哼地一声,“少年人敢作敢为,若能受挫长见识,也是好事。……就让咱们看看,他做得出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