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嘴里。
顾旸只感觉喉间一凉,那颗心却沸起来。
“好!”那老汉并不着恼,反而鼓掌大笑,“要的就是这想喝便喝,想夺来便夺来的自在劲儿!”
顾旸咂了咂嘴唇,把葫芦双手递还给老汉,问道:“大叔,你如何不跟他们一起坐,却在此望月饮酒?”
老汉听得,双手按着葫芦,沉默许久,淡淡地道:“老夫在想一位故人。……我的女儿。”
顾旸道:“她……她怎样了?”
老汉道:“她被一个狗官掳了去。从此,老夫再没见她一面。……”
顾旸听了,心中一动,道:“那狗官是谁?”
老汉话语虽故作平淡,但仍难掩牙缝间咬出的怒火。
“那个狗官,名叫单裳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