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青山听后,如打开了修行世界的另一扇门,惊的浑身鸡皮疙瘩,连呼高人。
他诚恳道:“先生说我的修行需另辟蹊径,先生认为修行之路该怎么走?”
叶观河一针见血道:“沆瀣真气如大泽晨时、寒水夜时,迷蒙可见其轻,水深可见其厚,厚积薄发,出手时轻如烟、浓如雾,落手时重如山、猛如潮。”
“蔡兄弟出手如山如潮,却不见如烟如雾,只练了一半!”
蔡青山羞赧道:“家父仙逝时,青山年纪尚轻,沆瀣真气虽苦修不止,却未曾得其精髓,十余载钻研,才的今日功力。”
“今听先生一言,如醍醐灌顶,只是青山知先生意思,却不知修炼之法。”
叶观河详细分解沆瀣真气修炼之法,蔡青山听的疑虑更深了。
蔡重楼再世时,跟他讲沆瀣真气,与先生比起来,简直云泥之别。
他分明知道,叶观河初识沆瀣真气,但对沆瀣真气的理解,仿佛高出了创造此功法的人,修炼之法更非人界所有。
叶观河言道:“蔡兄弟练出一身刚猛沆瀣真气,想必到了瓶颈处,久不得其法。”
“如同满腹豪情,困于弹丸之地,需要破开现状,放下眼前困扰,推门出去便是海阔天空。”
他说话时,不经意看了蔡如是一眼,蔡如是神色飘忽,正陷入另外一个世界。
蔡青山听他的话,转折的极为突兀,还以为规劝他要有不破不立的勇气,忙站起身来作揖。
蔡如是幽幽道:“先生讲的太好了。”
蔡青山奇怪道:“如儿,先生传授我功法要诀,你能听懂?”
蔡如是道:“听懂了一些弦外之音。”
叶观河指了指外面道:“我看天色不早了,蔡兄弟的伤也治好了,江凌远为其父举办的寿宴,只剩三日了,你我在泰阳城的缘分便暂别于此时了。”
蔡青山听明白叶观河的意思,他做的事不便他人参与,却仍旧问了一声:“青山冒昧,不知先生所谓何事,青山对泰阳城颇为熟悉,不知能否帮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