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玄陵显然是也有些生气了!
张齐物这么说,那可真的是要致他于死地啊!
“张相不用惊慌,本宫自然是信得过你的,不过也让他说一说,看他是如何编出来的!”
周逸摆了摆手,示意张齐物接着说下去。
张齐物冷笑一声,说道。
“张玄陵,你难道还
想要狡辩吗?且说西北方向的那些州府之长官,如今大部分已经被缉拿以及流放!”
“若是仔细盘问,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在考取功名之前,又或者是在为官当中,与张相都有过接触。”
“老夫身为一朝丞相,与这些官员们有过接触那又有何妨?”
张玄陵说了一句,但是张齐物似乎就等着他这么说。
“若是正常的公务往来那倒没有什么事情。”
张齐物这一刻仿佛又找回了他当初身为翰林时候的自信。
“但是张玄陵你和他们的私交都非常的不错,而且这些人每年的冰敬炭敬没有一个落下的!”
“为什么这些人每年都会平白无故地向张相你孝敬,难道张相你是他们的爹不成?”
张玄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玄陵的城府非常的深沉,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张玄陵有什么样的表情。
“各地官员每年孝敬本官的,一抓一大把,你怎么不说他们也是从犯?”
“他们想要和臣拉拢好关系,那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本官现在是大唐的丞相,谁不想和本官搞好关系?”
说着,张玄陵又道。
“他们和你,其实并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