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横的说:“老不死的,谁让你往家里领人的,让他滚,他不滚,你就滚!”
“孩子,她是路人,刚刚。”
中年人又打断了她的话:“我管他是谁,就算是你姘头都不行,滚,跟着一起滚!”接着又是一大堆我听不懂的骂人话,瞧那疯疯癫癫的样子,气的我是直皱眉。
老大娘歉意的说:“小伙子,我这儿有点吃的,要不,你拿着走吧。”
中年人胜利的模样,真把我这暴脾气给勾起来了,我说:“大娘,不忙不忙,你儿子骂你啊,要是在古时候是会被铁刷刮皮的。”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老大娘只是摇头叹息,表示很无奈。我则在这个时候,趁着大娘不注意,小跑上了二楼冲过去就是一电炮,薅住头发往下拽:“你以为活着没人治的了你么,今天本阎罗打死你个不孝子!”狠狠的一顿锤,可我们俩一挣脱时,中年人大半个头皮被我薅了下来,奇怪的是他居然不觉得疼,双眼却依旧怨毒的望着我。
老大娘吓坏了,跑过来推我,可我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头皮有腐烂发霉的味儿,显然这人是招了脏东西导致的,再看头皮也无鲜血流出,恐怕中毒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