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人,被轻而易举的剥下了皮,屋内一边是小廖的哀嚎,马强的手舞足蹈,韩雪他们惊恐呼救,可小茅屋本就是与世隔绝,哪里能有人救得了他们。
搜索另外两名同伴的时候,发现在昏暗油灯的深处缓缓的走出来了一名女人,她赤着上半身,鲜血几乎将她染红,女人瞪着一双怨愤的眼神盯着三人,她不断重复着一句话:“男人该死,男人都该死!”
紧接着,另外失踪的两个男的在黑暗中一点点的走出,他们到了少妇近前,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美艳血腥的少妇抓着其中一人的头发拽了起来。韩雪说她们都已经吓傻了,晓梅拉着她们几个跑,却发现破旧的木门不论怎么撞也打不开。
提到这儿的时候,韩雪的脸色煞白,她语气颤抖的告诉我:“那,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竟然用刀分别割掉了玉峰和王凯的那里!”
陈晓梅过说她们三个跪地求饶,可女人明显对她们两个不敢兴趣,只是一门心思要杀屋里的男人,而且其他人却并不知道反抗,那美丽少妇分别结果了所有人,又用绳子勒住每个人的脖子,令狭小的房间变得好似人间地狱。
当他们三个已经绝望的时候,突然间,门开了!
三人本能的想往外跑,却发现大门口突然自己进来了一口大棺材堵住了去路,三人被迫退回房间,之间屋外进来了一排青蛙大小的马匹,马背上坐着手指大小的小人,他们浩浩荡荡的进来房间,之后韩雪听见他们喊了一声:“落轿!”
一共两幅黑漆漆的棺材lsquo;咣咣rsquo;两声落下,再看棺材周围都是赤着上身的小人,骑着小马的人对她们两个说:“老爷说了,要把左边这位小姐嫁给少爷,又要纳右边小姐为妾,事不宜迟,你们两个暂且入轿,由下人们给二位夫人梳洗打扮。”
回过头,所有的男人已经被美艳少妇所杀,此时此刻她正忙着给人剥皮,血腥残忍的一幕吓破了她们的胆,这个时候,有老妈子打扮的小人开口道:“你看看这两位姑娘长得真俊儿啊,再瞧瞧中间这位,不行不行。”
老妈子直摇头,骑着小马的男人也表示赞同,那胖女孩儿兴奋坏了,意思就问能不能放她走?
小男人脸一板,说:“那怎么行,得罪了少爷,除了她们两个都得死。”
此话一出,胖女孩儿的心口被利刃贯穿,随着绳索套在了脖子上,很快就被美艳少妇拖走与六名男子挂在了房梁。
惊魂的事情还没完,陈晓梅与韩雪二人已经不敢再反抗,只能任由老妈子们为她打扮,包括她们俩身体都是那些老妈子们用柳树叶沾水擦拭。
韩雪说她害怕极了,求着问能不能放了她,又问她会不会死?
其中有老妈子回答说:“死与不死没有什么分别,大喜的日子,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来来,我给擦擦腮红。”
任由一些一尺不到的小人为所欲为,最后俩人被迫无奈的进了棺材,临躺在棺材前的一刻,发现屋内除了小人以外还有许多的老鼠、黄鼠狼以双脚站立,望着她们俩品头论足。
剩下的事儿,她们俩听老妈子说要在半夜子时才会来迎亲队伍,让她俩安安稳稳的躺在lsquo;轿子rsquo;里睡一觉。就这样,俩人被封闭在了轿中等候自己的命运。
听完了俩人一言一语的叙述之后,叶剑开口问:“大宝,那女人是人还是鬼?”
我说:“是尸,此地方圆十里皆为殍地,刚刚听说的很有可能水鬼故意让尸体吸取了六名男子的阳,造成了他们阳损,这才一举将所有人击杀。如果不提前让六人阳损,便不能引鬼上身,也不会顺顺利利的剥皮。”
叶剑好像对鬼怪的了解并不多,但是他的处事方法也是较为单一,以四个字足以道破他的一生——lsquo;横行无忌rsquo;。
两位女孩儿吓得嘴唇发紫,叶剑轻轻握了握晓梅的肩膀表示安慰,我忽然发现,好像晓梅对我的眼神十足的陌生,就像在她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过我的出现一般。
不过,这样也好,比起晓梅沉沦在过去的痛苦,其实忘掉,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叶剑竖着眉毛问我:“他们要剥皮有什么用?”
仔细盘算着刚刚俩人讲述的事情经过,我说:“很有可能她们是要做衣服。”
“做衣服?”三人同时疑惑问。
我点点头,不让活人有反抗,安安静静的剥皮,这在古代就已经有这个传闻了,在蒲松龄老先生的聊斋lsquo;画皮rsquo;中,曾有妖怪穿人皮迷惑凡人,吸精害命,其中可不像是电影里那么唯美。
妖怪与人一样,凡人以动物皮毛当做奢侈品,猎户射杀狐狸皆以一箭穿眼为最佳,再或者是将动物迷倒,整齐的剥下皮毛来做衣服。妖精与人也是一样,人皮对它们也是奢侈品,并且批上了人皮,还能借着机会化为普通人的样子。
听我解释完,韩雪哭诉着同伴惨死,还央求我为他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