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齐刷刷的扭过头看我,如今我总不能说自己能见鬼,所以我清了清嗓子,沉声道:“知错能改还来得及,须知举头三尺有神灵,不义之财留多了就是灾祸,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刀山油锅必是你魂归之处。”
老太太连连磕头,胖胖的鬼差到了我的近前问:“大人,要不要把她带走?”
我低声说:“不必了,此人阳寿未尽,还是不要坏了规矩好,你们继续赶路吧。”
鬼差稽手告退,随着他们渐渐的押送阴魂离开了医院后,老太太吓得昏了过去,之后我问警察,自己是否可以走了?
“刚,刚真的假的?”警察问。
我耸耸肩,指着人群道:“心里有鬼,到哪都能见鬼,老太太把事情都招了,我还有事儿,就不打扰了。”
至于后来警察怎么处理这件事儿,那就与我无关了,办完了出院手续,高虎一路上不断的问我阴间见闻,他很好奇阴司能干什么?具体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因为秦广王给我的阴职,目的只是防止谢必安的打击报复而已。
时间紧迫,也没打算多在昆明久留,我们出了医院就直奔向了昆明火车站,如果说把城市比作一个社会,那火车站就是一个社会的缩影,此处汇聚了天南海北的务工人员,而且大都没什么钱,而且俗话说,三教九流,车站码头,而且民间流传的出来骗术,有一多半均适用于火车站。
告别了高虎,我与杨修缘去车站买票,途中见到门口有人群围成了一个圈,嘈杂的声音不断,听起来多数都是羡慕、欢呼的声音,有人喊‘中了’又接着会有人喊‘赔钱赔钱’,那叫一个热闹。
结果杨修缘突然开口说:“师叔,要不要管管?”
我问他怎么了?
他指着人群,告诉我,那是一伙儿骗子,之前他们刚来到昆明的时候,被杨兴河教训过一顿,没想到今天又被他撞见了。
驻足观望了一会儿,修缘告诉我,火车站是一伙山西人,骗术也是自山西流传出来的一个老把戏,玩的叫做‘猜玉米’。一次能有五六个人,庄家是个女的,听他的话,我顺着人群看过去,坐在地上当庄的,果然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