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不用,我自己洗。”
灯光下。
她一张脸红的像锅里的虾。
这是……
害羞了?
傅行司眉头微扬,他淡定地把内衣从慕晚晚手里抽出来,重新放到盆子里,“你手背上还有针眼,别碰洗衣液这些化学物品,只是一件衣服,你不用想太多。”
“……”
不想太多才有鬼了。
她六岁开始,就自己动手洗自己的小内内和小袜子了。
哪怕跟傅行司发生过亲密关系,慕晚晚也不好意思让傅行司给她做这种事。她把傅行司挤开,“你走开,我自己洗。”
傅行司看她疯狂揉搓,唇角带笑,“其实我已经洗三遍了,这是最后一遍过清水。”
慕晚晚动作一顿,扭头呆呆地看着他。
“要不,你再重新洗几遍?”
“……”
最后,慕晚晚拧干衣服,把衣服搭在阳台上,从阳台回来之后,她坐在床上,一句话也没跟傅行司说。
傅行司清清嗓子,“我们两个的关系,给对方洗衣服,其实也没什么。”
洗衣服是没什么。
但洗内衣就很有什么。
慕晚晚尴尬到抠脚趾,“你别说了。”
“如果你心里实在过不去……那等会儿我洗完澡,你帮我把我的内衣也洗了?”
“……”
慕晚晚脸色涨红。
她瞪着傅行司,这家伙还真敢想。
傅行司表情无辜,“我就是觉得,这样你可能会舒服点。”
“谢谢,并不会。”
见她不自在,傅行司主动离开房间,“你把药吃了先睡,我去卫生间洗个澡。”
“哦。”
卫生间房门合上后,慕晚晚才松口气。
她吃了药,靠在病床上休息,没多大会儿,就感觉眼皮打架,她干脆关上灯,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际,她听到卫生间房门的响动。
她没放在心上。
片刻后。
感觉有人掀开被子往她旁边挤,才倏然清醒,慕晚晚猛地坐起来,“傅行司你干嘛?”
“睡觉。”
“你睡陪护椅。”
黑暗中,傅行司声音有些委屈,“没有枕头被子。”
“你连牙刷牙膏马桶垫都让人买了,没让人买被子和枕头来?”
“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