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兄弟还亲,俩人自小在一起,张萌又是一个成功的大商贾,身份贵重,张萌虽没开口请求,张澜肯主动助力,张澜拿百会大穴开干,突然间张萌知道天上掉下来这个大馅饼,缓缓地盘腿打坐,张澜劲力不断绝,这是张澜最快的助力,片刻间,张萌浑身充满了无穷的大力量,屋里肯定是搁不下了,张萌只能是到外面去,张澜跟出去护法,及时扶持着会使用这天大的劲力!从容地去使用了刚上身的巨力,就算是今后再走南闯北,什么百岁子,什么二牤子,再有出奇的大劫匪全不在话下,只表演一个飞升,便可轻易地把劫匪吓退。就算是再遇刘宗敏,也不用争斗到累得不能动弹,兴许一招便征服他。哪怕是再遇到杨州刺使司马睿,只要是拿出来神奇的功夫也能好使,起码比低三下四不停地说小话要顶用……
张澜问道:“于松在吗?”
“于松在!”
“你把他叫过来,我也帮他助力。”张萌心疼哥哥,不知道这样耗损哥哥多少内力?便有意向后拖拖这事,说道:“咱先喘喘气,不要急于一时半会儿,功夫先留着,慢慢来……”
张澜无所谓的说道:“祖国的山河都破碎好几回了,我还留着武功作啥?”张萌见此,哪里还能劝阻?直接开门出去,没有包头饰,又没戴帽子,直接上街。
其实,这都是张澜报着决心而为,不然,自己一旦战死了,这个技能便随着意识灭亡而消失,全身的功夫如一粒尘埃一般,没有人再去理会。相反,就算是于松没到接受传功的火候,只要是他懂得配合,没有抗力相对,能使得气运捋道走,便没有大问题,经多次践行,均没出现大的异常,还就罗振坤稍微有点改变,原来罗振坤是麦霸,是抢话先锋,自打通了小宇宙,他便不再处处抢话,整个人显得有些向沉稳转变,向讲究身份倾斜,除了他,别人再没有明显差头。张澜在二龙山时便暗许了此二人的助力,张澜把张萌、于松看成了亲人,把武功当成礼物分享给亲人是张澜在二龙山就想好的事,到了京城便顺理成章。
张澜也不用再找何五帮忙,直接等到早朝后,远远盯望着苦禅的行踪便进行了追踪。
于美玲看见苦禅就冲上去要拼命,被张澜扯住阻止,低声训斥道:“要作死吗?都近四十的人了,咋一点定力都没沉淀下来?见影就往上冲?就算是再侦察十天影响到你吃?还是影响到你穿了?”张澜见于美玲的冲动并没有引起苦禅的注意,盯望着苦禅没有别的反应动作,才低声道:“不让你跟着,还好像瞧不起你,允你跟着来侦察,你这叫什么侦察?”张澜这样一顿压制,把于美玲控制住,张澜又道:“咱俩若再往前走上十步,他苦禅就能感知咱俩个的存在,介时,就算是你不动,他也会发难,凭你目前的功力,万难承受得起他的雷霆一击。再说侦察,那就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要弄清楚了,最忌讳的就是你这样的,见到仇人就冲上去,那样还能叫侦察了吗?顶多算是找人……”
于美玲以前也遭到过张澜的‘表扬’,关键时刻不再回嘴,认识到自己的错,远远地假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跟随在轿子后,见从轿子出来的是苦禅,身后的二轿下来的是历月坤,三轿下来的是胡凯,四轿下来的是刘德凯,五轿下来的是胡德夫,张澜一一记在心里,细心回忆,算了又算,好像十三太保里只有他三个没被锄掉,刘德凯和胡德夫虽然说不是啥硬角,可他两个能在多次大追杀中存活至今,实属漏网之鱼,若是他两个不是出现在这里,张澜也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两个余孽。
那胡德夫胖得稍微有点变形,这两年体重猛增,若不是同时出现,张澜也是不敢辨认,看形态,胡德夫已不像是个武术家,倒像是个杀猪佬。
张澜得知这个大院里不仅住着苦禅,还附带着历月坤他们四个,最让张澜不解的是这五个天天挥拳劈掌之武林泰斗,竟然是改乘不透气不通风的轿子,也不嫌憋屈,那里面黑了巴黢的,想看看外面还得掀开帘子,于美玲家里早有轿子,一生没坐过轿子。
离开侦察现场,于美玲刚被张澜大声呵斥,心里不痛快,扯住张澜怒道:“刚才那么大声做啥?至于吗?你很家长吗?很威风吗?”张澜刚要回话,被张萌拽进屋低声说道:“当年刘宗敏倾倒运河里的银子被清兵起出来了,那银子变得黑黑的,像墨一样黑,让人都不敢认,岸上堆积如山,远远望去,像是一座大黑山,很壮观!”
张澜突听这不祥的消息,低声说道:“肯定是有人告发的,咱们当年拉运财宝时,可有惊动别人?”张萌说道:“当时黑灯瞎火的,哪注意呀?就算是被谁看见了,现在也不会告诉咱们呐,幸亏哥长了个心眼儿,让刘宗敏把银子倾倒在运河里,若是都拉咱家来,院子里也搁不下呀,恐怕咱们此时已经响雷了……”
张澜说道:“按说,当年沉塘之事,清兵是不会知道的,当时清兵还没进关,就算是有人告发,那这人也一定是大顺人干出来的事……”张萌接话说:“这事我也不知道呀,就算大顺军告发,那咱们定会受到牵连,现在细想——这事发作那是迟早的事,大顺军几十万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