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笑道:“就是因为危险,我才赶过来的,若说是你去喝茶作诗,我还瞎惦念啥?那样的惦念不成了多余?你不能活在一个人的天地里,干啥只考虑自己,而忘掉了别人,咱们家里没了你,你让我们咋办,家里没了你还是个完整的家吗?再说了,我这一直苦练功夫,为了就是跟你一起闯天涯,共同走江湖,与你一同担风险,我就是喜欢走江湖路,觉得勇闯江湖才是轰轰烈烈的一生!”张澜听她竟如此强词夺理,不听劝不说,反一身的歪理,急争辩道:“你是不怕事儿大呀,出来闯荡江湖,可万一咱俩都没了,谁来保护孩子?谁来照顾家?”张澜的话是——你嘴上为了家,你也应该守住家,守住孩子们的长大……哪里想到于美玲好像是早有了对付张澜的方案一般,开口答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孩子们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们也有自己的江湖,他们的江湖他们自己闯,你和我虽说是父母,可我们代替不了他们,他们的路由他们自己选择,他们是不是走武林这条路?亦是他们的事,跟我在不在家?没啥关系!”张澜又被驳斥回来,原来是想说服她,没想到她不知道又冒出来这样的邪说,明知她胡说八道,可又说不过她,就好像是她想干啥就得干啥,嘴里还常有理,嘴里刚才说着家里的完整性,可轮到她时便家也不顾,孩子也不用管了,心有不服,可又是没有合适的话说。拿眼睛瞅着她,突然间来了打发她回家的理由,说道:“苦禅和历月坤他们都是武林中的至尊,最低的也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者,像你这样的上去一百个也没用,再说了,有你在,我还得分散注意力,影响到我的发挥……”没等张澜继续说下去,于美玲先自不高兴地反驳回道:“我哪一次让你为我分散注意力了?又哪一次影响到你的发挥了?咱们可不带瞪着眼睛说瞎话的。”张澜被驳得没找到合适的话,说道:“我是说万一,万一遇到苦禅他们,就等于白送死,与其送死,不如守家看护着孩子!”于美玲偏是不愿意守家的女人,被孩子缠着更是一万个不爽,见张澜这样说,她反急了眼,争辩道:“你总拿我功夫不行说事儿,噢!你可以帮别人打通任督二脉,轮到我身上,竟不愿意稍微帮一下?这是何道理?对别人你可以帮,对媳妇儿反不可以,完了还总强调他们别人的功夫厉害,你竟然让别人厉害而不让我厉害?你嘴上说是关心我的话,那是在关心我吗?你是拿关心我当晃子,实则是让我处处听你的话,让我守家在地,看护着你的孩子……”张澜也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帮助她和张萌打通了任督二脉?帮忙打通了,怕引起了走火入魔,不帮忙吧,她还总是怨言满天,就张萌跟于美玲现有的功夫,行走江湖,绝对是罕遇敌手,就算是放眼整个武林,能与于松相较之人亦是屈指可数,张萌的功力已经有了一定的实力能耐,生意人毕竟是讲买卖公平的,与武功没啥关系,所以也没加以助力。
两口子时间长了,谁心里想啥?基本上不用说,心里都有数,因而,最近总是远离或躲避跟她涉及到打通任督二脉之事。
张澜见于美玲又开始胡搅蛮缠,心有不悦,竟然把不管孩子不看家整成了一套独立的理论,张澜不乐意地说道:“你在家里守护住家,领着孩子们热热闹闹的过日子,若实在是闲着没事干,那就教孩子们练练功……”张澜没把话说完,于美玲笑推了一把张澜道:“你是不是就喜欢金丝雀?可我不是守家的宅女人,我就喜欢闯荡,在风里浪里才觉好,让我像天绣那样生活,就浑身的不自在,关在家里憋得连气都喘不上来,嫁给你,图的就是跟着你走江湖路。”那于美玲还觉说得不够完整,好像还没把张澜讲倒,又接着说道:“让你守家在地,吃有足够的猪肉炖粉条子,缸里冻着无数条的大鱼和野味儿,穿也有穿不尽的绫罗绸缎,钱也是有让你使不完的银两……不去报仇,守家在地过安稳日子,你不是也受不了吗?因为你有仇要报……怎么,轮到我身上,你反来让我去干受不了的事?你说我有江湖要闯跟你的有仇要报有啥区别吗?”张澜万般无奈,总被人家欺负着,已经是惯了的事,只能再次装聋作哑,不再作争辩。
于美玲从身后紧走几步,伸手扯住张澜的衣裳后身,低声叫道:“澜哥!别跟我一样的,澜哥你别生气,我一直都是不饶人的刀子嘴,话赶话常常不知道让着点,而把话说错了,常把不该说的话撵出了嘴,我的那些都是一些小聪明,小把戏。你张大将军那才是大智慧!张大将军做出来的那些事才是有根有蔓有理有据让人佩服又称赞的大事!”张澜太了解于美玲了,她犯了错误立马知道改,只要是发现自己错了,及时改正,虽然当时认死理儿,过了劲儿,便主动认错,所以,哪里再能抻着装生气?便说道:“这次是跟苦禅直接对抗,苦禅又是当今武林没有人能战胜的无敌高僧,他就没有败绩,连平手都没有过,我几次跟他交手,他都是无法撼动之尊,本来我已经认了,不想再跟他交手,也没有资格跟他交手,今生不再有可能战胜他,他对我又多次手下留情,都故意放我一马,我承认不是他的对手,也不再以他为敌了,我也几经反复劝慰过自己——过去一腔热血捍卫的国家都不复存在了,江山几经易主了,先是大顺灭了大明,使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