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学医道为亲人治病,见义军听得圣上自缢(1 / 3)

关东侠事 王者风范1 2540 字 10个月前

张澜跟刘御医成了相互欣赏的好兄弟,刘教张澜学习《皇帝内经》分析五行与五内、五腑、五脏相生相克的辩证关系,以此为根基,调理风寒暑燥的关系,祛湿邪、风邪及十四条经络的线路图,张澜气场强大,当场试运行。各穴位的名称及主管功能,张澜对深奥的《易经》有天赋,原来对五行说的天份极高,又是打通了大周天的高人,试学起来极易上手,验证起前人的学说很容易,刘御医见张澜一点即通,教起来更积极上心,连《汤头歌》《文魁脉学》《脉诀》也都倾囊相授,很多地方虽不能说被张澜融会贯通,可用意念使气方面被张澜全面掌握,甚至于望闻问切刘太医也没保留,病来及病祛的基本原理亦被张澜应用,甚至于临床,张澜学起来认真,领悟性极高,常跟着刘出疹,张澜又接触到了《河书》《洛图》,戴九履一之数,甚至从医道入手来对先天八卦的理解和天干地支与人的联系,张澜天生对八卦有着天地通晓,认识早超出常人,刘太医这样个角度出发,被张澜实际结合起来,自觉收益颇丰,因而更加喜欢刘御医,对他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一天,两个人正在讨论《黄帝内经》责问的第三篇,通天论,生气通天,天就是自然界的阴阳二气,构成人体和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阴阳二气;而《易经》里面讲的天是指节律周期,也就是天数,过去未来的导引,刘御医唱道:茫茫天数此中求,世道兴衰不自由,万万千千言不尽,不如推背去归休,归是轮回,休是节律周期……两个人正准备深入研究,忽听门外传太监令进宫请脉……

刘太医忙打理官服,勿勿辞了张澜,跑步出门,张澜见刘太医匆匆出门,主人走后他并没有急着回家,在屋里翻看《皇帝内经》,特别是人体与五行的对应关系,利用这个机会熟记于心,只有默出来才能成为自己的,应用起来便更加快捷,《皇帝内经》也是来源于阴阳学,五行学,九宫八卦学,天干地支这些个理论,又结合了发病机理,治疗的过程是辩证的扶正祛邪,是个体系工程,这里面很有学问,还正好是张澜也熟悉的领域,张澜正在聚精会神地作功课,刘太医下车回屋,见张澜还在,忙低声解释道:“现在的圣上耳朵软,又专听小道消息,只要是听到议论,便当成真有其事,我的大师兄刘福寿,在宫里行走三十九年,小心号脉,反复斟酌开方子,医道精湛,竟丧命于宫女们私下里的传话,宫女们的悄悄话说刘福寿没尽力,误疹坏了小公主……”圣上连夜赐死大师兄,连申辩机会都没给,不然,大师兄若还在,他对《皇帝内经》认识更深,吃得更透,我学的《皇帝内经》很多也是大师兄所教导,我们这些天天在宫里行走的人,每天都是小心行走在被问责的路上,指不定就没命在哪个人的悄悄话上,圣上专好这口,朝廷上面对面,眼对眼说的话,圣上不怎么上心,甚至于不入耳,可是,悄声或者是背后议论的,哪怕是小道消息,那也是绝对的真话,你夸他的话,他从不当真,可是你骂他的话,他听得极认真……那个小公主出生两天便抽羊角风,娘娘没说啥,是别的宫里两个小宫女的悄悄话被圣上听了去,成了冤死我师兄的总开关……如果大师兄尚在,他可是个有见识的,在宫里效力四十来年,他若跟你聊起来,那你们可有的聊。张澜听到他大师兄的悲惨遭遇,比自己的待遇还不如,一方面给予同情,另一方面也引起了忍痛,多多少少有些怨恨在心头,张澜原以为他大师兄不过年龄晃上晃下的,听到大师兄在宫里小心服伺四十来年,这郎中不同别的手艺,郎中出徒慢,真正能上手把脉出方子的大多都要有多年的历练,心里暗想:那他们学习不像我们习武之人,我们习武在五台山,那是几十号人吃住在一起,一个师傅教几十个徒弟,年龄也都差不多,张澜虽叫别人为师兄,那倒不是自己年龄小,而是后上山的,其实,张澜与师兄弟比年龄,还算是稍大的,在五台山时都叫名字,下山后有的才客气的叫师兄,张澜一边听,一边盯着刘御医的脸,不一会儿,打外面进屋来一个瘦高近五十多岁的人,进屋行礼,叫师叔,刘御医把他介绍给张澜道:“这是我大师兄刘福寿的次子——刘天忠,是京城一带最有名的郎中,被传成神医。”

回身又介绍道:“这是成仙得道的张天师,”双方见过礼,张澜不在京城活动,没听过刘天忠其人,刘天忠在民间是顶顶有名的神医郎中,张澜虽说是比人家刘天忠小很多,可被刘太医这样一介绍,反觉不好意思,所以对刘天忠极礼貌相见,刘天忠到府上来是还书的,三个人谈了闯王的事,说起了天下乱事,张澜起身要走,刘天忠也告辞站起来,在大门外又跟刘天忠道别,自己慢慢地回走,一面暗伤曾被圣上弃用之痛,一进家门便发现不对劲儿,忙跟着到二婶屋里,见二婶又是紧闭双眼,自己这些日子里跟随刘御医斯混,多少明白些医道,张澜没好意思从二婶的肚腹运劲,双掌从百会穴输气,要知道二婶那可是普通的女人,各穴道一直关闭几十年,张澜虽然说武功高强,气息无边,拿出来刘御医的行气手法作引导,强行打开气道,然后以大周天的罡气强硬推进,直到饭时,算是控制住了二婶的旋晕,大家都大喜地端上来饭菜,高兴地吃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