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在家里好好待着,认真的照顾家人,在家护好大人和孩子,让孩子安全成长才是你当爹的责任,你要懂得珍惜当下的所有,不要去干那些没有任何好处又毫无意义的傻事,咱们人活着拼搏就为了过上好日子,你现在干这些事又为了啥?皇上不用你,朝廷不管你,老百姓又不知道你,世上没有一个人支持你,跟你同期的官兵死的死,投降的投降,你在干什么?没有人知道,你不像岳王爷,岳王爷死后还能清史留名,罗振坤等人死后连个全尸都没留下,身首异处被扔在壕沟里……”
先前二婶的话跟二叔是一个腔调,张澜知道二老没少议论自己,面对老人的叮嘱,特别是二婶的话,那可是在呕吐不止闭着眼睛的叮咛,张澜不敢多言,一忽儿,美玲马车进院,引刘御医挑帘子进门,张澜见刘御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以前张澜觉得御医都是张仲景那样的老者,没想到刘御医竟是个俊哥,刘御医进门先看看二婶状态,才搭脉,又让睁开眼睛,这一顿折腾,二婶又大呕,御医以指直抵住病人的中脘穴,见二婶立时止了呕,这动作张澜似曾相识。御医拿出来银针,趁二婶坐起之时给行针,片刻病情大转,御医拔针时嘱咐要吃清淡的饮食,大鱼大肉要尽量少来。
二叔上来询问:“老先生,我这一到夜晚,特别是进被窝后,指不定是头皮或者是小腿亦或是手臂的某一处开始痒,只要是一挠,那就坏了,一片鸡皮疙瘩起来,挠出血都不解刺挠……”御医查看一下,说道:“你这是老年人搔痒症,很难治,这病很顽固,得给你开方子,于是把方子开好,边说道,这是强身润肺的,是得连吃三剂,歇七天,再连服三剂,歇七天后再连服三剂方可见到效果。”随又嘱咐道“万事往开了想,凡事要搁下,不可总挂怀,诸事撂一边,不药而愈,不可过度忧愁伤感,要放得下,忧伤肺,切记。”
二婶替二叔收了方子,请先生替亲家母瞧瞧,这些日子梳不了头,抬不起胳膊,美玲急转身去接老娘,御医见于美玲扶着妈妈,过去接手,试着抬到哪里开疼,说道:“治疗时有点疼,要忍着点,这是气血不通所致,这就是痛而不通,通则不痛……”嘴上说着,将夫人的胳膊扛住,用力一顶,夫人哎呀一声,立时疼出了泪水,不过,就此敢动弹了,张澜对御医之能万分地好奇,很想亲自试车,求刘御医为自己把脉,刘御医是张家的常客,张家的疹费都是给双倍,长久下来自然对张家人有求必应,刘御医拿过脉枕,张澜将脉递过去,刘御医搭脉便妈呀一声,随口惊叹道:“好强大的气场!这是我行医几十年首遇……”
张澜没说自己有啥病,但敬仰之情油然而生,微闭目静等御医还能看出来啥?猛然间觉得异常大动,从脉腕之上透浸进一股不可抗拒的内力,张澜初次感受这样的力,曾在五台山被救治时,高僧天天来助力,那力跟御医的力截然不同,刘御医的内力虽不是猛烈,但更有穿透性,刘御医半晌把脉后,赞道:“先生之力如杨子江之水浩浩荡荡,激流勇进,中流砥柱亦无可阻挡,真乃奇人也!”
张澜进一步确认御医了不起,难怪他小小年纪,能干到这个位置,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到这个位置的,别人家想请御医把次脉,未必能请得动。片刻间,有股子真力走过任脉和督脉,又向他处窜移,张澜不加抗力,任由御医侵入,流窜,真气所到之处,张澜都有气感在,毕竟张澜是通了大周天的,整天用真气,玩的就是气力,试着阻止,己之内力与彼之内力不可相抵,预感知他这个内力对自己会有大用途……
御医开口说道“先生这不应该叫病,先生嘴里总是口干、口苦,常常放屁连连,”张澜像是被卦象说中一般,连放屁和口苦的事他都能疹出来,哪里还能不服气,恨不得与之结拜,忙问解决之道?刘御医开口说道“怒伤肝,你长期恨天恨地,怒打心起,肝哪里会好?”张澜近乎于自言自语“那怎么办呢?”刘御医毫不在意地说道:“你少贪黑便都好了。你怀有那么强大的气场,哪能有啥是你自己解决不了的?五行学在医学上相对应最全面的就是《黄帝内经》,里面详解了五行与五内、五腑、五脏的对应对照,你气行至肝脏位便自行消解,慢慢消散掉了淤积……”
张澜对八卦和五行都了然,可五内、五脏、五腑(六腑)的对应还不知道,也没联系过,这是个未知领域。
说起贪黑,那是自上五台山开始的习惯,练武都是夜晚来完成的,天天如此,从未间断过,就连行军打仗亦如是,连续半个月不睡也是常发生的事,这贪黑的习惯不可能改变。
刘御医说道“你的任督二脉气道冲洗得宽大,其余十二条经络尚未开化,若及时加以利用,会大有益处……”没等御医说完,张澜毕竟是用气大家,以前只用任督二脉,从未涉及其他经络,突然间听到还有这些未知领域,真心想求教于他,一时不好开口说拜师学艺这样的冒失话,但是,那种兴奋劲感染着刘御医,两个谈话,话题更多,彼此欣赏,说话间丫鬟把诊资呈举到案,张澜要求赶车送刘御医至府邸,自此,两个人来往频繁,张澜拿刘御医当师傅般尊敬。
日子久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