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多尔衮对人的统驭力很强大,军纪严明,只需要你完成份内任务,其它的只要你随大军即可,绝不允许任何人私自行动,在多尔衮面前没有哥们义气,有的只是主子和奴才的关系,这点与汉人绝然不同,汉军著名将领大都是爱兵如子,尤其是跟手下得力的干将都有兄弟情怀,兄弟一心,其力断筋,古有岳飞,今有袁崇焕都如此,而多尔衮也是连战连胜,他们的将帅是奴仆关系,也是连打胜仗,满人兄弟关系只在王爷间才讲,在同级别的人讲,上下级是没有兄弟情可讲的,上下级只讲服从,多尔衮的指派原由胡凯当然是不需要知道的。
当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在练习神秘的鹰爪功,都给予了肯定,那胡德夫左爪猛地向上叼提,将石锥提升到与眼持平,不再用右爪接,让石锥自行下坠,只听“呯”的一声,石锥落地,竟将祖大寿的练武场实实地砸出一坑,再次向在场人证明石锥的重量。人们开始没有掌声,这不是说在场之人瞧不起这鹰爪功夫,而是接连受到这种超级感观刺激,一时觉得不知如何是好,显得有了些麻木,其实,胡德夫的功夫足以说明其了不起,观者竟然是没有热烈的表示,让一向强直的胡德夫很是不爽,回身一声啸叫,虽说不是鹰叫,也不像鹰叫,声啸中有着几分的不满足,似有不平之意在啸叫声中释放出来,啸声没结束,他挥起右手鹰爪,直取坐骑宝马咽喉,那马儿吃痛,猛然仰起头,前腿用劲向上,欲摆脱来自于脖颈的疼痛,哪想到胡德夫鹰爪十分地厉害,就如同铁钩子一般,借马儿挣脱之力,铁钩般的鹰爪直接钩进马脖子里,马儿的鲜血从胡德夫手指处顺腕子淌出来,从胳膊往下流,那马儿吃疼再不敢扬脖和抬前腿,可是后腿不停地尥蹶子,胡德夫太过狠猛,一个进身,来到马儿身下,用肩头抵住马脖子不让马儿乱动,胡德夫的鹰爪在马儿身下几次猛扯拽,马儿虽被固定住不再减力,马儿吃疼得仍然是拼命挣扎,两前腿还是碰到了胡德夫的身上,胡德夫实在是过于刚猛,身体一弓,用背口袋的方法,硬生生将骏马背摔出去,马儿倒摔在场地上,借这一摔之力,鹰爪进一步抓拿,使得胡德夫身体在倒马前,马儿前腿后腿不停乱蹬乱刨,差点蹬到胡德夫腿上,胡德夫鹰爪突然抠死手,猛扯拽几下,硬是将骏马的气管和血管扯断,马血喷出一大步远,一匹骏马竟然是死在胡德夫的鹰爪之下,场面太过血腥,更加没有人鼓掌,袁崇焕虽说是名将,可真正的鲜血这样个流法还是首次看到,没有掌声给他,于美玲又是临近生产的日子,也是第一次见这血光,心里也是不舒服,她在张澜面前理亏在先,此时心里不舒服,嘴上也不敢声张,其他人看到的是胡德夫厉害鹰爪功,竟然是直接抓杀骏马,这可不比叼抓三角三楞的大石锥,这是真正血腥的杀人伎俩,如果说叼抓石锥是表演练功,这杀战马便是鹰爪功血腥的实战演习,完全可以用血肉横飞来形容。
胡凯忙上前帮助老叔擦血,上来一些杂役兵卒把死马和石锥抬下去,重新打扫场地。
第九太保是神狐太保胡凯,也是苦禅看胡凯胆小,而没点破他是个胆小鬼,借狐狸的胆小怕事给了胡凯的一个别称。再说,胡凯已是更上一层楼的人,苦禅没有准备让打通任督二脉者上场表演,主要是想留点神秘感,又想靠这些奇兵另谋他用。嗯,多尔衮派出的是第十太保——铁脚太保苗月宰,师兄弟在五台山时送他苗月宰一个外号——铁脚大仙,在五台山下山前在一起喝酒时,他一人竟然是连喝八大碗,从那时起也有人叫他金刚八大碗,自此,喝酒再无对手,可以一直喝,从早喝到晚,也可上顿连下顿,又能拿坛子一口灌速战速决地喝,他喝到妙处往往还到屋外撂场子,他功夫庞杂,枪棍皆可耍,实在没有器械,借助酒力便可来套醉拳走走,撂过场子后,进屋坐下来跟先前没喝过一般,仍然是大喝特喝,吓得别人不敢再劝他酒,更没有人敢与他拼酒,自此,他是有人时便是大喝,没人没菜时自己抓把花生闷着喝,天天喝,甚至于顿顿喝,对不喝酒的男人他总是话里话外地瞧不起,自打被胡凯招到大金国后,天天有人陪喝,没事的时间多,军营从不断酒,有战事时随军出征,饭时也要喝几口,战后更是庆功酒,同时被招来的都在升迁,唯他整天以酒为乐,生活中就是酒,喝上酒之后,便啥也不顾,不喝多不算好,别人都倒下,他一个人三九天光着身子到院子雪地里打醉拳,两个膀子粘着白雪仍然是不管不顾,将酒劲挥发掉进屋还能继续喝,就这无人敌的能耐被传说得神乎其神,追随的八旗子弟一帮一帮的,为了讨好于他,弄来好酒偷偷地搁在他的门外,许多旗人孩子都来学他的豪情。
苗月宰踏步上前,在不经意间回望走过留下来一行深深的脚印,要知道胡德夫骑马上,又加有六、七百斤重的石锥从场地走过,场地之上也不曾留下一个蹄印子,这可是祖大寿的操练场,这次为了举办和谈,又重新铺了河流石,再在上面摊了层黄土,用战马反复踩踏,黄土上又扬了层砂,可说是坚硬无比,他苗月宰竟然在这上面留下了脚印子,可见他苗大侠“千斤坠”的功夫有多么厉害,这铁脚大仙可不是喝出来的,更不是手下人吹嘘出来的,那大仙也不是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