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通过你来教育大家——当兵怕死就得死。今后,凡是有怕死的就都这样让他先死,一点点把袁家军练成钢军铁军。并且把你的糗事通报到你家,让地保地甲去处理你家,同时,王守宽也得顶替你的名额……处理的结果都交待给你了,你想怎么样?自己决定吧。”王守刚立时跪下磕头道:“我愿意成为袁家军,宁肯战死,去当英雄,绝不当狗熊!”
雷横把王守刚放回去,并让他把滋尿的人叫来,雷横在没有马匹时先把兵都给收拾了一个遍,雷横喜欢刺儿头,也不想想啥样的刺儿头能有“漫天风”的能耐大?越是刺儿头,就越服能人。
这些事传到了袁崇焕的耳朵里,袁大人是万分高兴,觉得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对五台山上下来的硬手无比信赖。袁崇焕不像戚继光本身就是武林高手,袁大人自己没有功夫,可是,有祖大寿,有雷横,有张澜,还有何五等人的相助,一切工作顺利展开,对战胜满族人自是信心满满。
跟蒙古互市开市时,高娃也是个好事好强女人,全兑现了承诺,自己的五百匹骏马全部以当地价钱给了大明,换回了全是粮食,从此双方互市不断绝。
五百匹骏马转交给雷横,雷横如获至宝,不分公母,全都投入到昼夜训练中,满族人的铁骑是不要客马,清一色都是儿马子,客马毕竟不如儿马子生性,战场上不吃硬,袁大人一时还没有凑手的儿马子。驯服马匹又急需大量的牛皮马皮,用来做马鞍子,马鞭子,马市便一直热闹非凡。
李拓从步云亭走了一会儿,心里总惦记着,此行虽说是恩师指派,可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大姐夫在招揽人才,这事办得一点结果也没有,回去如何交待?不好跟恩师说,也不好去见努尔哈赤罕,故偷偷地返回到罗汉堂外,眼瞅着大家进进出出的,正巧罗振坤单独出来在月光下撒尿,李拓从兜里摸出一小金棵子,一抖腕疾打过去,罗振坤虽说是正尿在半路,突然有暗器袭来,多年练就的能耐在身上,凭风声有个基本判断,伸手接拿果不其然,不是飞镖、飞刀之类锐利器,到手的感觉有温度在,接手后划道小弧线打了回去,借月光看到金光闪闪,李拓将金棵子接手后再加力甩打出去,罗振坤全然明了,这手法这行事风格除了李拓再无他人,早见李拓影在暗处向自己招手。罗振坤知道李拓向来是灯下捅咕事的人,如今这样有钱又功夫大长,还是怕狼怕虎的拿不到桌面上讲,心下有了些抵触,李拓为了让罗振坤看出来是自己,从阴影下闪了一下身,其实凭打出来的金棵子的手法早就知道他了,是不愿意搭理他,李拓频频招手,罗振坤没动,李拓全身显露出来,急急挥手,罗振坤怕被人发现,无奈地蹭挪过去,李拓扯着罗振坤到更远的地方,找更暗处问到:“怎么样?”罗振坤没有战场上你死我活的敌对经历,对李拓还处于敌我不分时,还停留在师兄弟的层面上,对李拓有怨怼,知道他是在打听张澜的情况,没好气不冷不热说道:“好像还…还剩胸口上有…有…有…有口气儿。”李拓怕罗振坤说话声音过大而惊动了别人,把罗振坤向更远处扯了扯,其实李拓是想问罗振坤肯不肯跟自己走?他对张澜的死活消息不再上心,低声道:“跟我走吧,都说荣华富贵是好日子,我自己过上了好日子,不带上你,我过得也不太舒坦,咱俩啥关系?我过上了好日子,没有你算啥好日子?你跟我走啥也不用你干,只是去待着,话都不用你说,我保证你荣华富贵!”俩个平日里走的是比别人近,罗振坤瘦小,又口吃,不会去跟别人争论什么,因而人缘不错,自己也是动了脑筋的,五年间专攻轻功和暗器,别看他说话慢,暗器和轻身功夫可是一点也不慢,轻功比别人强着些,本来在五台时还没感觉到什么,分开一年后的重见,对李拓暗地捅咕的行为不再接受,嫌李拓做事总是见不得光,跟张澜的光明正大相比总有股子小气的猥琐劲儿,见李拓投来的金子也不太看重,最不佩服的是对张澜背后下死手,因而不满意李拓,怪责道:“哪…哪…哪有闲…闲功夫想…想那么多?”罗振坤拿张澜的死活当头等大事来对待,觉得这才是当前天大的事,这事都是李拓一手造成的,你不反醒,也不道歉,更没好办法救命,我哪里有心思谈荣华富贵?李拓跟罗振坤在一起久了,能翻译出罗振坤的话意,悄声说道:“那也成,我先走一步,你再跟上,只要是到大清国地界,你提‘五台小喇嘛’便会有人接待你,无论你有任何要求,都有人给你办!最好是你多邀请几个师兄弟,比如说跟你关系好的历月坤,刘领坤,还有跟我关系好的张志忠都带着一起来,我大姐夫努尔哈赤罕最懂得欣赏武林高手,也最尊重武林高手,只要来了就准保受到重用……”说完话后又扔罗振坤两金棵子转身走人。罗振坤拿着三个买通人心的金棵子想还给李拓,是李拓不敢再待在这里,他是怕张澜。此时,张澜喘口气都不知道咋喘,已经人事不省,就算是张澜没有伤,早就不是李拓的对手,李拓是知道的,是他一掌所致,可他就是怕在先,怕在无缘无故上。
在张澜生死的关口,齐心协力抢救人,戒律院本来与俗家弟子没什么关联,可这一届的事都在与之相关联,大家都认为俗家弟子的事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