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溜走?十分肯定地说道:“我不是看热闹,我也不是怕死的人,在家死守着,硬等信儿真的是等于在受罪,宁肯死,我也要跟着,再说了,你不是有功夫吗?你把功夫教传于我,我不就会了?那样我们一同上战场杀敌人,建功立业,保卫国土,能兴国安邦,我也没白来世上这一回。”几句话说得袁崇焕在一旁都大为动心,立马转成了扶持于美玲的立场,他不知道美玲原来是什么性格,见美玲长得温柔可爱,说起话来与长相正好相反,还以为她就是这样任性胡闹的性格,联想到自己出征前妻子那种期待的目光,对自己依依不舍的那种眼神,此时最能明白女人家的心思,叫住于厚德,劝说道:“让孩子跟着去历练历练也好,孩子既然有这个意愿,何必僵持着。”回头对张澜采取支持于美玲立场,试探性说道“古有花木兰军中履建奇功,你带她有何不可?”张澜从心里是愿意她伴着的,上次送行时说的侠义话当时并没有认真听进去,现在看来,那是她的志向。自己迎战“关一刀”时,只她给了支持和肯定,自己是有功夫,可那绝对不是腰带,系在你腰上就管事,功夫那是练上身的,我有功夫是我的,分给不了别人。听袁大人如此讲话,不再多说。于厚德也不再认死理儿,耍强硬,如果此时拿出爹爹的尊严,强令女儿,怕引起袁大人的不满,因而柔和地阻止道:“行军打仗的将军,哪有屁股后跟着个大姑娘的?那成何体统?你还是在家等着才最安全!”这样说就等于是袁大人已经受到了于厚德的顶撞,袁大人虽说是个文人,可他做事一向自作主张,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置疑于厚德问道:“于大人你先说说啥是安全的?在哪里安全?你以为在家就安全了吗?别以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就是安全的,那是你的错觉,那只是你的心安,你放心了,并不是她的安全。再说,她敢想敢干的性格很好,她绝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她的侠气是骨子里旧有的。”于厚德心里不悦,可不敢再开口。美玲心里暗喜,感激袁大人替自己说了话,更佩服他明白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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