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清澈又无辜。

顾北渊偏头。

他随着众人的视线，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倒数几排的江黎黎。

她无奈地耸耸肩：“关我什么事？”

声音糯而不软，听起来很是悦耳。

顾北渊原本看着屏幕上那些画面拧着眉，看起来很是不悦，甚至还夹杂了一丝心疼。

在见到江黎黎后，眸中莫名有些宠溺，这倒的确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除了她之外，别人也没有这技术。

楚念成被这骇人的事情吓到了！

怎么偏偏在顾总巡查的时候，闹出这样的丑闻，顾总刚刚还说了，网络风气扭曲……

这可是直逼着他的职业生涯闹事！

他指着屏幕就说：“网暴！这是网暴！”

身后几个董事会的人都面面相觑，纷纷点头：“情节恶劣，传播谣言！煽动同学们的情绪，不利于同学团结。”

“顾总，这种情况只是个意外，我现在就去彻查此事，一定给您一个交代！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为这个江黎黎而起的！”

楚念成那架势，势必要拿出一个态度来。

他马上就吩咐了一边的老师。

“去把这个江黎黎叫到我办公室等我！昨天晚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帖子，也是说的她吧？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顾北渊缓缓回眸，睨了他一眼。

楚念成从这一眼中感受到了一股寒凉，他顿时摸不着头脑了。

“顾总，我马上就去查，让您费心了，是我的失职。”

顾北渊眉头一皱，耐心告罄，目光泛着凉意。

“查归查，你抓这么个小姑娘开刀做什么？”

众人一脸懵，顾总的心思一向都让人捉摸不透。

“那……顾总您看？”

顾北渊冷眸扫了他们一眼，声音清冷道：“依我看，像江黎黎这种敢勇于反击说真话的同学，就很好。”

他一个眼神，身后的人就知道怎么做了。

虽然仍旧摸不清楚头脑。

“是，顾总说的是，是我没看清全貌，就贸然下了定论……”

顾北渊脚尖一转：“去图书楼那边看看。”

楚念成额头的汗都渗出来了。

他跟在顾北渊的身后又折返下楼。

这叫什么事儿？

顾总怎么还双标呢？

他顿感自己的职业生涯步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