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了解我们这些起初看起来很平凡的人。而在我很小的时候，你似乎一开始有点不想收我为徒，虽然你没有直说，你当时一直在警惕我，对吗？”大蛇丸继续笑着，不知道为什么，直颜在笑容中品出了一丝苦涩。

“你让自来也说服我回去的那天，自来也曾给过我一本书，据说是他的处女作，叫根性忍转，里面的主角叫鸣人。”大蛇丸继续道。

“我最开始看那本书时，真的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嘲笑了自来也又玩这种唯心主义这套。只是后来我注意到了师父你的异常，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我看主角鸣人的故事了解了他的一生，那师父你看我们的故事是不是也是了解一生，所以才能一开始就又喜欢我又防范我的。”大蛇丸不仅坐在了桌子上，还把脚伸到了椅子上踩着。

好吧，现在就算大蛇丸不说，直颜也明白大蛇丸把止水眼睛用于做什么了。神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一直有传统，所以有心理准备，因为忍者的存在，大部分人对神的形象还停留在十分强大，拥有超常想象能力的人类。而人类，都会有弱点，屠神虽难，却未必不可能。

但如果是虚拟人物对上现实人物，那就是不可能了，谁见过笔下文字跳起来把作者戳死的，别说戳死，戳伤都没见过，虽然直颜与大蛇丸并非敌对关系，但知道自己是虚假的，对大蛇丸这样的人而言是致命的。因为他太能思考了，所以对于隐藏的危机比常人理解的更加深刻，更加无法接受。

大蛇丸把止水的眼睛用来对自己许下：接受自己是虚拟人物这一愿望。

大蛇丸见直颜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似乎是笼了一屋雾气，但又散的很快。大蛇丸似乎下定了决心，问直颜道：“师父，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直颜想着，这对大蛇丸而言，会不会太过残忍了。

“其实这个世界并非完全的书中世界，因为在你们原本的故事中，我是不存在的。”直颜缓缓道。

“我的妹妹，利用《火影忍者》这个故事为蓝本，构建了这个世界，说是送给我玩。”说到这里，直颜停住了，看了一眼大蛇丸的表情。

大蛇丸听着似乎也是很牙疼这个发展，但比起自己是虚拟人物而言，自己是玩物好像伤害并不大，只是侮辱性有点强。大蛇丸消化了一下，也算接受了，示意直颜继续道。

“因为我的存在，原本以火影忍者为蓝底的世界发生了很多变化，偏离了原本世界的剧情线。甚至人物，都有了一些性格上的变化，虽然我也不讨厌这些变化就是了。”直颜似乎想举个例子，想了想，道：“比如宇智波带土，在原本故事里是个悲剧反派。在卡卡西杀了琳后，从三好少年黑化了，做了非常多坏事。”

大蛇丸似乎有些不大理解，他也知道带土，自小阳光少年还笨蛋，想不出他变坏是什么样子。但以现在带土护着琳的态度看，因为琳死了毁灭世界，好像也并非无法想象。

不过比起他人的命运，大蛇丸更在意自己的，“那我呢？”他问着。

“你是个反派。”直颜先定了个义。

倒是意料之中。

“准确的来讲，你是前期反派，中期死亡，后期复活被主角之一打动变成了主角的好朋友好帮手，并成功实现你长生的愿望。”直颜概括了一下。

“当反派还能有这么好的结局，这故事很少见呀。”大蛇丸评价道。

紧接着，大蛇丸抛出了下个问题，“主角之一是谁，有几个主角？”

“两个，宇智波佐助和旋涡鸣人。嗯，以鸣人视角写的。但故事发展也离不开佐助的那条线，所以我认为是双主角，主角之一是佐助。”直颜知无不言，主要虽然觉得对不起大蛇丸，但又好想知道大蛇丸对此的态度。

听到这里，大蛇丸拿出了《根性忍传》，看了一眼主角名字道：“原著也有这本书吗？”

“是的。”直颜道。

大蛇丸不知道说什么好，在一本主角叫鸣人的书里写一个主角叫鸣人的书。这暗示也太明显了吧，要不是自来也看起来实在不大聪明，他都要怀疑自来也给他这本书的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