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李延安看了一眼周立,眼神交流一番后,后者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塞到了其中一名扈从手里。
周立被放了进来。
另一边,孙长连也装模做样地往怀里掏了掏。
空空如也...
出来的时候可没说要自己付钱啊,这么一大把碎银我怎么付得起...?!孙长连在扈从有些期待的目光下,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一个三室一厅。
“下人不得入紫云院,两位官爷里面请。”扈从表情切换自如,一边打发着被拒之门外的孙长连,另一边则是一脸殷勤地示意李延安二人。
坏了,主力没了...李延安心里无奈,只能同情地看了一眼门外的孙长连。
孙长连:“***!”
过了前院,紫云院的中央是一座巨型天井,天井中央设有巨型的戏台,此时的上方正舞女笙歌,百花争艳。
戏台的四面是看台,上下共分四层,每隔三米的位置便摆放着一张红木炕桌,上面摆着果盘与酒水。
按照紫云院的待客流程,此时是看戏听曲儿的时候,曲目结束,老鸨才会出面迎宾客。
到那时,看戏的嫖客们才考虑是否决定下来留宿。
不过今天是不是太热闹了一点...李延安望着天井上方挂着的漫天绸缎,以及即将座无虚席的看台。
一张桌位费要五十两银子,周立与李延安两个人,所以需要一百两。
周立面无表情地付了二人的桌酒费,成功抢到了两个空位置。
李延安不动声色地轻咽一口唾沫,心里大为震撼。
还好孙长连没进来...不然得多付五十两!
不多时,两位小妓领着二人来到了两个空位置,入座之后两人并未退去,而是跪坐在身旁的小塌上进行服侍。
酒杯里没酒水了就倒酒,想吃水果了就捻起竹签送入口中,肩膀酸了就来揉肩,服侍地可谓无微不至。
果然,贵有贵的道理...李延安心里感叹,享受着服务的同时,不忘打探消息:“你们这可有一位叫周妙玉的姑娘?”
小妓摇了摇头,轻声细语地回答:“我们这都是用艺名相称,公子若是问我真名,奴家也不知道。”
李延安面露恍然,继而又问:“那你们这的老鸨今天什么时候会来?”
“平日里是都在的,不过今夜特殊,教坊司的沉香花魁要过来献舞,老妈她正跟花魁待在一块儿呢。”
沉香花魁...李延安心里一惊,看了眼周围。
难怪今天人这么多,原来都是冲着花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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