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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神念探视一番后,除大街上的巡查修士,仍在四处东张西望而外,倒让他并没察觉到有其它什么可疑的异状。
接着,苏浩收回神念,略松一口气后,目中青光流转,念头飞快转动不止。
片刻后,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看似心中已拿定了主意。
……
几乎同一时间。
在晋雍城南,一处像临时被征用的一座大宅门的庄园内。
四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立着不少轮值的守卫之人,气氛显得极为紧张且戒备森严。
看起来,这些守卫均是一些低阶修士,仔细一瞧,则一目了然。
个个均修炼至“通窍”中后期的不弱修为。
特别是,个别带头领队之人,更是达到了“筑脉期”的境界,非比寻常。
这时,在庄园深处一座迎客主屋大厅内,一名身具“灵台境”的中年壮汉,居中而坐,正听取一名真丹境修士的禀报。
“‘宝光’大人,属下将刚刚捉住的那批外来修士严禁了起来。稍待之后,便亲自过去提审。
可奇怪的是,其中一人只不过一介凡夫,却从他身上发现了一个秘密。”一名长得尖嘴猴腮模样的光头汉子,眼珠滴溜溜一转,献媚似的开口讨好道。
“哼,大胆!‘丁子沪’你个老小子腻也太张狂了吧?居然敢给老子装蒜。快说,到底有何秘密……?”宝光大人猛拍桌子,牛眼一瞪,破口大骂起来。
被叫丁子沪的光头汉,不由得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缓过神来后,即忙跨前两步,点头哈腰的解释起来。
“宝……,宝光大人息怒,属下不知天高地厚,还望大人恕罪,属下甘愿受罚!至于那秘密,原来是这样的……。不过小的也搞不明白,那凡夫手无缚鸡之力,嘴硬得却像铁板一块。
无论小的使什么招,可依旧撬不开他的嘴。估摸着他这会恐怕也快剩不下几口气了。”丁子沪光头一口气像掏心窝子似的,把话说了个里外透彻。
随即,丁子沪立刻退后两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副战战兢兢之状。
“嗯,这还差不多,可下不为例,如若再敢犯错,就罚你一千灵石。”宝光大人面孔一板的恐吓道。
“别……小的不敢,大人若再罚灵石,属下可就真的撑不住要倾家荡产了!”丁子沪一听,即忙哭丧着脸,苦苦央求道。
宝光大人一瞧,摸了摸鼻,觉得似乎此招还着实管用,这才轻嗯一声,语气略微一缓的改口道:
“这凡人能携带传讯符,说明背后必与某个修仙家族有关,倒亦不必大惊小怪。
嗯,此事由本坐亲自来处理算了,你就不必插手此事。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事要是走漏了风声,结果如何?嘿嘿……。”宝光大人盯着光头汉,一阵阴恻恻的冷笑道。
……
三日后。
晋雍城内,仍在持续进行声势浩大的全城搜捕。
无论是城东南,还是城西北,凡是一切可疑的凡夫俗子,和一些未经验证身份的外来修士,皆被强行截住,并带进四座临时修筑而成的大牢狱之中。
尤其是,许多暂居城中的散修,因无门无派,对各自的背景来历,一时半会难以自圆其说者,尽皆倒了大霉。
即使个别自认为脑子灵光的散修,欲趁机蒙混过关,并谎称来自某门某派的弟子,也经不起种种仔细查验。
于是,在高空中往来穿梭的“万里符”作用下,不仅原形毕露,而且愈加难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使这些叫苦不迭的修士,自是跳进了黄河也洗之不清。
现在,不仅关押着大量外来修士的监狱已人满为患,而且被抓获到的普通可疑凡人,更是不断的聚增。
一时间,闹得整个晋雍城四处鸡飞狗跳,人心惶惶不安。
……
一个时辰后,在晋雍城外数百里远处,更是阴云密布,四处隐隐有鬼哭狼嚎之声发出。
凡从遥远它方路经的修士,要么胆小怕事者,一看情形不对,立马转身便逃。
一些无所畏惧的好奇之人,或独自或成群结队而来,均无一例外地卷入了数场急战之中,且无法自拔。
很快,双方皆有不少初来的无名修士,在强大法宝的攻击下,纷纷命丧黄泉。
不久,随后又赶来了大批外来修士,在几名地仙境大修士的统率下,联合了千岛国修仙界十几个大小不等的国家,出动了大量的修士,开始更大范围的厮杀对持局面。
于此僵持阶段,无论是天上还是陆地,双方很快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的生死大战。
一时间,惊天动地轰鸣声响彻天际。高空中战舟云集,各种威力巨大的光柱交相四射。
双方高阶修士纷纷腾空飞起,个个足踩遁光飞舟,神通尽出。可谓是吼声震天,惊雷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