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方证···你害得我好苦啊,你还我的命来!”
“不,你不要过来!”
方证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连着念了好几遍经文都未能压下噩梦的余韵。
他有些惊疑这是怎么回事,以他的内力修为来说,不应该做噩梦了才对。
难道?
师弟真的出事了?
方证仔细盘算一番,发现不可能,魔教死伤殆尽,任盈盈等人是不可能留下方生师弟的。
他又想了想,觉得最大的可能,是自己白日里受到的冲击太大了!
黑木崖那里状似末日般的景象深深的印入了他的心神,他不敢去想,万一这个情况真的是岳不群造成的那会怎么样,因为一旦想了,他的身体、他的神魄都会禁不住的战栗。
没错,他怕了!
怕了那个他一直在算计和暗害的男人,那个如神似魔、令人恐怖的男人。
所以,方证一直和自己说,黑木崖是遭了天谴,一定是,肯定是,必须是!
然而,嘴上这么说,但是心底也许已经承认了,这就是那个人做的,自己、方生还有少林死定了!
所以,神魂不定的自己做了久违的噩梦。
“师兄!···师兄!”
虚弱的声音响起,让沉思中的方证打了一个激灵,他心想:什么时候?我又睡着了?
“师兄!···是我,方生啊。”
方证集中了注意力,这才发现,不是他在做梦,而是师弟回来了。
好好好,师弟没出意外就好。
看来人们常说的梦都是反着的,这句话确实是真的。
方证一把拉开了门,
然后就看见···
······
宁中则被陆南从正道远征队中揽腰带走,这让她有些误解。
她以为自己用手并没有让陆南真个满足,所以陆南就编造了一个杀了东方不败的谎言,为的是把她带走办那事。
所以一开始并没有给陆南好脸看。
后来她觉得沟通才是解决矛盾的有效途径,所以她就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和不满。
如果宁中则不说,陆南根本就没察觉到怀中人已经生气了。
不过,这也不怪他。
一来,他说的都是实话,二来,男人在外累死累活的打拼已经够累了,回到家如果还得察言观色的去猜女人的小心思,那也太过卑微了吧?
像宁中则这样的就挺好,有啥事你说,只要说开了,男女之间就不可能有矛盾。
陆南在空中转个弯,带着宁中则去黑木崖看了一眼,然后就匆忙的回华山去了。
为啥匆忙?
嗯,宁中则猜的部分内容是对的,陆南着急办那事!
第二日,宁中则才有机会向陆南道歉,但陆南早就不在意了。
宁中则见陆南神清气爽,心情挺好,所以趁机问道:“师兄,你的武功到底到达什么程度了?已经成仙了么?昨晚那黑木崖的样子也太吓人了,你是从九天之上扔了一座山峰到黑木崖之上么?”
陆南呵呵笑着说道:“我还未成仙,看着我的神通挺厉害的,那不过是获得了一些仙术皮毛罢了。”
“真的吗?那真正的仙术得有多厉害啊?”
陆南接着编:“我也没见过,我怎么知道呢。”
宁中则突然有想到了什么,她说道:“那些黄金···”
“师妹你猜的不错。正所谓一法通则万法通,自从我偶然会操控铁剑之后,慢慢的,我发现,我能控制所有的金属了。”
“那我们以后岂不是再也不会缺钱了?”
陆南宠溺的捏一捏宁中则的鼻尖,笑道:“怎么你还是个小财迷啊?”
宁中则躲开狼爪,不依的说道:“我都这岁数了,哪里小了嘛?另外我也不是财迷,而是为了咱们华山高兴,如果咱们不缺钱,就可以大力发展门派了,这不是师兄你的梦想么,现在看来···师兄,说正事呢,你要干吗?”
“要啊!让我来检查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大···”
······
后面一段日子,陆南的日子很有规律,上午调教内门和外门弟子,下午自己练功,晚上喝参汤,然后找宁中则一块练功。
说起来也是奇怪了,那参汤他喝了快一个多月,并且他次次弄进去,可宁中则的肚子还是照常来月事。
不过奇怪归奇怪,陆南也没多在意,最多是当那个药没效果罢了。
这天,陆南正在接受汇报,虽然受到了自己弄没了魔教老巢的影响,魔教各地分舵没了指挥和斗志,但是亲传弟子们在围剿魔教分舵这件事上干的确实还不错,华山派的大名在各地都已传的响当当。
这一段时间,来华山拜师的人又暴增了很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