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被他妈给揍了,差点揍死。
还是陈七赖最后看不过去,救下了小南这个大孝子。
说来挺巧,小南居然也姓陈,全名陈小南。
而小南他妈是叫祝玲,超能就是那双能够看透虚妄的蓝黑异瞳。
陈七赖看着这对母慈子孝的组合弯了弯唇。
虽然有点破坏气氛,但他还是说道:“玲姐,让小南先在这里等着,你带我去那座坟吧。”
陈七赖刚刚将自己要找的地方提了一嘴。
没想到祝玲主动接应了下来。
陈七赖其实也有这个意思,毕竟这下边的弯弯道道比自己想象的多的多,能有个人认路是最好了。
“好的,老板。”
祝玲回了个ok的手势。
虽然她没搞明白陈七赖找一座死人坟做什么。
但她不在乎。
而那座死人坟她的确是偶然走错路去到过那里。
离这边大概两公里的样子。
祝玲给了小南一个慈祥的眼神后,带着陈七赖走了。
母行千里儿担忧。
5岁的陈小南很是操心的看了眼自己的母亲。
然后又看向她一旁个子很高,长相上优的陈七赖。
人小鬼大的他,小嘴一撇:“明明就很般配嘛,这女人怎么不知道抓住幸福呢,真令人担忧……”
…………
陈七赖这时已经恢复了原先的模样。
毕竟晚点挖坟他可是要找人欠人情的,可不能顶着别人的面孔。
“老板,这边,注意低头。”祝玲很有做打工人的觉悟。
她的目标很明确,只要老板需要她,她一定把他伺候的服服帖帖!
陈七赖看着这个蠢女人则是有些无奈,这哪是对待老板的态度。
他以后应该不会成为陈小南的亲兄弟吧……
“玲姐,你等下。”
“啊?”祝玲正挥着脏兮兮的手拨前边的蜘蛛网呢,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
懵逼的她回头看向陈七赖。
不是你急吗?怎么又让她停下?
陈七赖左手平铺,右手拇指与中指啪的打了个响指。
刺啦刺啦纸张撕扯的声音回荡在阴暗潮湿的下水道内。
仅是十秒不到的时间,一双精致的防水靴便出现在陈七赖平铺的左手掌间。
“穿上吧,虽是纸做的,但和真的也没什么区别了。”
陈七赖将靴子扔给了她。
祝玲伸手接住,低头看了眼露着俩个被污水长时间浸泡已经褪了不知道多少层皮的脚趾。
又看了眼老板给的新靴子。
最后看向已经超过自己的老板,惊声道:“老板,你走错了,不是左,是右。”
“知道了,啰嗦,快点穿好鞋过来!”陈七赖不耐烦的喊了一声。
“噢噢,好的好的,马上来。”祝玲迈动脚步,看向前方,这一次,有光!
老板,我以后就算把陈小南卖掉都不卖你哩!
陈小南: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吗?
祝玲:你是?
陈小南:???
穿着这双量身订做的靴子,祝玲走路都似乎更轻快了许多。
大概七八分钟的时间,两人来到了一座被污泥覆盖的土丘边。
“老板,你说的那个地方应该就是这里。”
陈七赖点头,从怀里拿出了棕皮笔记。
翻开。
丑陋的字迹开始爬行……
【不是这里,不过……】
陈七赖虎口发力,他差点没控制住把这本说话说一半的臭笔记撕成两截。
【不过这边确实是一个坟,也许你可以试着开一下,可能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意想不到?你不是知晓未来吗?”
棕皮笔记字迹轻顿,不紧不慢的写道:【纠正一下,不是知晓,而是根据命运线推测,预知。】
陈七赖在心里给棕皮笔记的地位提溜一声降了一个段位。
原本的S骤降到了A,已经是可以交易的小卡了米了。
许是察觉到陈七赖这货的小心思。
棕皮笔记缓缓的又写出:【这座坟与你在滨市的那位相好有关,或许你可以问问她该不该开。】
恰好这时,心里忽然出现某种熟悉的悸动。
一阵天旋地转,和做电梯似的嗖一下,环境大变。
五个人打架都显宽敞的粉床。
披着纯白v领睡裙的娇俏佳人。
那对握100年都不腻的纤纤狱卒……
干柴烈火下,一段激烈战鸣啪啪打响。
身上外物不堪受重,几秒间便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