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我敲了敲门。
推开门,我探出头观看内部情况。
四周挺空旷,只有旁边有堵奇怪墙。
看样子那便是要去去的地方,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做?
“山主,有事吗?”屋内的一个白衣回头问我。
我推开门笑了笑说:“没事,隔壁的让我过来拍什么东西。”
“喔,是哪受伤了?”
“对对对,右手臂有点疼。”
“行吧,去旁边站着等一会。”
“这吗?”
“不不,墙壁中间位置。”
“这?”
“对对,别动啊,马上好。”
“……”
“好了,先去隔壁吧,我一会给你们送过去。”白衣挥了挥手说。
我走出房门,感觉奇奇怪怪的。
这些穿白衣服的整天神神叨叨,也不知道想要做些什么。
说让我过来,结果又让我走,闲得慌吗?
“好了?”隔壁的白衣问我。
“说等着。”我边说边坐回椅子。
白衣听完我说的话,又开始忙碌起自己的工作。
她们每天坐在椅子前,翻翻写写的好像很轻松啊。
回头要不我也来这工作?
还是算了吧,天天坐在这里还不得被憋疯啊。
“咚咚,咚咚”隔壁的白衣敲着门。
坐我正对面的白衣转头看去,又俯首做着手中的事。
“放我桌子上吧。”屋内的白衣说。
“你先出来一下。”屋外的白衣说。
屋内的白衣又抬头转身看去,两人像是相视了几秒。
短暂的沉默后。
屋内的白衣起身出门,我正欲一起跟着出去看看,结果遭到了阻止。
“山主,你在这里等等,我们谈完再找你。”屋外的白衣说。
刚起身的我,又坐回了椅子。
能不能快点,我还急着吃饭去呢。
要是去晚了的话,剩饭都没了。
许久之后,白衣终于回来了。
“怎么那么慢啊,我还没吃饭呢。”我拍了一下桌子说。
白衣边走边说:“你这伤的不轻啊——”
“没有吧,只是有点疼。”
“等着吧,老山主一会过来。”
“我去,你个臭不要脸的打小报告!”
“你能做得了主吗?给我住口!”
“嘿,能不能学学隔壁,你真是没一点礼貌。”
“我只管治病,想要阿谀奉承去楼下找流民。”
“他们会夸我?”
“拿出几个席位,谁不夸你。”
“废话,我要是有席位,早分出去了。”
“没有席位,你也敢这么做。”
“瞎说。”
“之前是哪国的人,你擅自做主给了席位,老山主可气疯了。”
“呃——有吗?”
“老山主为了不损你的威信力,才勉强答应了。”
“呃——”我一时无言以对。
这种事我还真有可能做过,对不起了老山主。
有时候情绪来了,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啊。
话说闲聊这么久,能不能让我先去吃个饭再回来?
“我要吃——”我刚开口,房门被打开了。
“吱嘎”隔壁的白衣,正推着老山主进来。
还真把老头带来了,有必要吗?
治个手而已,还要请家长?
“什么情况?”老山主皱着个眉问。
白衣拿出几张黑白色的画片,老山主看过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到底什么意思?
能给个面子解释解释吗?
“能治吗?”老山主看着画片问。
白衣说:“能,山主的治愈力很强,但也需要时间。”
“多久五六个月。”
“那时‘颠覆’已经降临——”
“是的,没法成为主要战力了。”
“这次‘颠覆’可是关键啊,想想办法。”
“基因强化。”
“什么?”
“用那东西的基因,或许可以在短时间内康复。”
“不行,那是天元山的希望——是所有人的唯一希望。”
“只需要一点即可,不会取很多。”白衣说。
老山主眉头紧锁,一副极其为难的模样。
老头这家伙,有好东西也不舍得给我用。
不过没事,我自己也能康复,还是把好东西留给其他人吧。
屋内的空气异常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