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后,张文海也得死。”
“自私自利的老东西,为了青年们想想吧!”
“只活三千人,那还能叫国吗?”
“总也好过全军覆没!”
“活下来的,你认为天元山会养他们?痴心妄想!”
“青年们都是各地区的强者,可以助天元山。”
“白痴,荒芜之地的流民,都只能驻守山外防线。”
“我们和天元山有协议!”
“你个傻子,多说无益!”说完后,张安临的叔伯退回到屋内。
叶明月站在那静静地看着。
黑衣战士围着我和那十几个贵族。
这些贵族是来做什么的?老和我凑在一起做什么?
张安临伸着手,想要喊住他的叔伯,可却像是如鲠在喉一动不动。
“是他吗?”叶明月说。
“是——”张安临回头看向叶明月说。
“那你刚刚让他回去做什么?”叶明月皱着眉说。
张安临张着嘴巴,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
叶明月挥动着手掌,示意他再次将人喊出来。
这个贵族,似与张安临关系非凡。
不想让人家死去,又何苦带我们过来呢?
纯属是自讨苦吃,少一个多一个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快点,不然我们回去了。”叶明月喊道。
原本还在磨磨蹭蹭的张安临,顿时健步如飞走到府邸门前。
他颤抖的手,再次敲开了大门。
只见他一步步后退着,直至屋内的人走出。
他们拿着火枪?与以往不同的的火枪。
“天元山防线的武器,怎么会在这!”我像是想起了似的喊道。
叶明月看了一眼我,显然是没太放在眼里。
陆续有火枪战士走出府邸,直至张安临退到天元山圆阵前。
“准备——”火枪战士喊道。
话没说完,所有火枪战士凭空消失。
火枪从半空掉落在地,摔出大小各异的响声。
张安临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也不知道是被火枪战士吓的,还是叶明月给吓的。
总之瞬间苍老了许多,与来时判若两人。
府邸内再次传出脚步声,还有火枪战士?
一个围着黑色皮围裙、头戴黑色头套的大汉,他跨过门槛走上前来。
我咽了咽口水,我认识他。
六年,或是七年,与我在边海国地牢中共同度过。
居然没有死,当时的混乱被他逃过了。
该死的酷刑执行人,杀死张婶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