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满头黑线。
自己的幼驯染平时倒是十分沉着冷静,脑子也足够聪明。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个叫赤井秀一的人被工藤优作找到,并且开始长期在教派各处乱晃之后。
诸伏景光就发现,面对他时,降谷零经常在不知不觉间就上头了。
即便他自己也拥有好胜心,诸伏景光还是觉得对于赤井秀一,自己幼驯染的竞争意识有些太强了。
“不。”
同样拥有较浅发色的降谷零当然不相信,因为焦虑而产生的白发会像赤井秀一的那么丝滑。
那个颜色一看就是漂染出来的。
他摇了摇头继续道,“只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圣女从未对我们两个同样是‘神眷者’的人提出过任何要求,就连之后要为教派工作的合同也都是神使在处理。”
他皱眉道,“我以前试探过,圣女应该是连我们签署过的合同内容都没看过。”
诸伏景光:“你是想说……”
“他小子也配啊!”降谷零忍无可忍道。
想起那个后来的人,他就一肚子火气。
虽然圣女绝不会以貌取人,但肯定是有某种原因,导致“银发”这个条件对于她来说是特殊的。
“你说我们要不要也——”
诸伏景光:“……你认真的?”
降谷零一偏头:“可恶。”
为什么圣女只对他有特殊要求,对我们没有要求?
他的拳头瞬间紧握:“染了个银发很了不起吗?脖子上顶着的脑袋像装饰品。”
“噗——”
诸伏景光不由得笑了起来,“他要是脖子上没脑袋那就是恐怖故事了。”
“迟早有一天……”
降谷零的言语未尽,“反正现在赤井秀一肯定是对圣女有用的。”
诸伏景光:“你要是真的想知道他们究竟在做什么,不如找个机会直接去办公室问神使。”
与圣女有关的事宜都是绝密的,但大部分项目工藤优作肯定有参与其中。
最近她召见赤井秀一的频率是相对比较频繁。
不仅是降谷零,诸伏景光自己其实也有些好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降谷零皱眉道:“我才不去,我对和赤井秀一相关的事情没兴趣。”
诸伏景光:“真的吗?你现在的样子可不像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说没有就是没有。”
被幼驯染一眼看穿的降谷零提高了音调, “而且知道了有什么用?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他尽快在我眼前消失。”
诸伏景光这次不赞同他了,“知道了他们在干什么,才能做出更好的对策。”
“本来我还觉得没事,今天被你一提起,我倒是对他究竟对圣女有什么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诸伏景光故意拉长了语调。
“等下次去教派总部,我要找神使当面问个清楚。”
降谷零:“……你真的要去?”
诸伏景光点头:“当然,明明我也是‘神眷者’不是吗?我才不想被蒙在鼓里。”
见他态度坚决,降谷零立刻用手肘狠怼了一把他的肩膀道,“那我和你一起去。”
诸伏景光就知道他肯定很在意。
他用余光斜睨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说你没兴趣吗?”
“我那是担心你!”降谷零才不承认,“你一个人去的话说不定会出问题。”
即便目前没出什么状况,圣女大人也对他们两个“神眷者”有一定的关照。
但或许是因为还没真正加入教派,格外敏锐的降谷零现在只能隐约感觉到教派背后的水或许比他想象得还要深。
他皱紧了眉,“行事还是要小心一些。”
诸伏景光又了然般拉长了语调:“哦——是这样吗?”
降谷零的额头瞬间出现十字:“你快闭嘴吧!”
……
自从工藤优作安排赤井秀一加入教派后,青木优几乎每周都会固定时间和他见面。
为了进行某种必要的尝试。
她一边尽量维持着自己“神之代行者”的形象,一边用各种方法对赤井秀一进行春风拂面式的“关怀”。
会面通常在忏悔室内进行。
青木优学着以前和工藤优作进行“握手会”时的进程。
她会先让赤井秀一提问或者讲出他的要求。
自己则又靠着多年以来修习的,二流神棍坑蒙拐骗的技巧,将对方提出的东西大部分都糊弄过去,只对少部分重要的事进行回应。
而她所判定的重要的事情里,其实也包括了导致赤井秀一愿意接触教派的那个理由。
不知道为什么,即便他们已经见了许多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