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梁夜晚的街头上,酷暑之后的晚风带着阵阵凉意传来,使人心旷神怡,凉爽享受。
小吃街上热热闹闹,行人如潮水一般络绎不绝,人头攒动,鱼龙混杂。
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小伙子将头上的帽子拉得更低了些,垂着头,一手插兜一手扶着卫衣帽子走在街上,眼睛借着余光在左右观察,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也许是太分心了,走路不看路的他很快就迎面撞上了一个身材火辣、光鲜亮丽的长腿御姐,差点就袭了上去。
正在买小吃的御姐被人撞了,心情十分不爽,毫不客气地嚷道:“你没长眼睛是不是?我这么大个人站在这里你都能撞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下次注意一点,该死的,瞎了更好!”
卫衣男连连点头赔不是,那女人还想多说两句,但就是给摊主扫个码的功夫,卫衣男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小吃街的另外一侧,卫衣男躲开人群进入了一个阴暗无光的小巷子里面,一脚将垃圾桶旁边的流浪猫踹飞之后,他转了个弯,随后借着墙那边照过来的路灯灯光端详起了一块十分精美的高档手表。
这是他从刚才那个女人包包里拿的,趁她从包里拿手机的功夫撞上去,然后从还没来得及拉上拉链的包包中盗走了这块她送给丈夫的华美手表。
卫衣男正细细地看着,上面的碎钻亮得他眼睛都有点不舒服了,心中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好看吗?”
一个慵懒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吓得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在他进来的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奇怪的人。
黑色衬衫,白色马甲,白色西服外套,白色西服裤,白色披风,白色手套,头上是一顶白色魔术帽,手上还有一块精美的白色手表,他戴着单片眼镜,吊下来一条金链子悬在脸边,此刻正双手抱胸,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卫衣男。
“哪来的?”魔术师发问了,语气好像是一个长辈在训问一个不懂事犯了错误的小屁孩一样。
卫衣男啐了口唾沫,吐在地上,道:“关你什么事!又不是偷你的!怎么,你想给她出头吗?”
魔术师貌似很不耐烦的样子,啧了一声,随后道:“低劣的伎俩。”
“轮得到你来教训我?”
“哈哈,等下你就知道了。”魔术师被逗笑了,“偷东西你还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真是个没用的废物,你手上这个,是假的,人家手表店买一赠一的模型。”
卫衣男听了,又看看手表,但是却看不出什么异样。
“你看这是什么?”
只见魔术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美的白色小盒子,缓缓打开,将里面的白色手表展现给卫衣男看。
那只手表,光彩夺目,做工精细,居然和他偷来的那只一模一样。
“真品都是有盒子装的,谁会买手表送人的时候把盒子扔了,就这么干送吗?”
听他这么说,卫衣男貌似也怀疑了起来,但是还是不放心,说:“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魔术师打了个响指,一瞬间,卫衣男的那块手表就变成了墨绿色。
卫衣男看着变色的手表大为吃惊,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
“废物。”魔术师只说了这一句,他盖上盒子放回自己怀里,随后双手揉搓起来,紧接着,他的手中就莫名出现了一块白色的手表。
魔术师看着一脸惊诧的卫衣男,笑了笑,随后在他耳后摸了一下,摸出一条孤零零的钥匙。
“什么钥匙?”魔术师将钥匙举到他面前问。
“这怎么可能?我家的钥匙,我明明一直放在裤兜里的,怎么会……”
反手一抓,再一张开手掌,钥匙不见了。
“去哪……呕……,咳咳,怎么……呕……”
卫衣男一阵作呕,剧烈咳嗽起来,扔掉了手中的墨绿色手表,跪在魔术师面前,咳出了血,眼泪直流。
“你喉咙里面。”
含糊着骂了一句后,卫衣男连忙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喉咙里面,顾不得疼痛了,忍着痛一阵乱抓,随后抓到了一个肿瘤一样的东西,如获至宝,仅仅抓着它,狠着心一用力,将它从喉咙里扯了出来。
“呕……”
卫衣男直接吐了一地,大部分是血,还有一些血块和碎肉。
在呕吐物中,是一块肾脏。
卫衣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随后就是怒目圆睁,想要冲上去将魔术师扑倒,但是双腿却好像被人捆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使他扑倒了地上,胸膛与自己的呕吐物相接触。
回头一看,一条肠子不知何时将他的双脚捆在了一起,鲜血淋漓。
“好玩吗?这个表演,如何啊?”
卫衣男有口难言,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但是魔术师却伸出一只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