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菲律宾来的实验个体,身上携带了HIV...
艾滋的原理不用多说,说白了就是体内不再有免疫功能——那也就是说,外界注入的新的病毒,将在体内自由变异。
实验体的反而是重获了一种新的免疫体系,其复杂程度是正常人的数倍,并且在这种基础上,其获得了一种自愈的能力。
而对于一个被拐卖到异国他乡实施残忍活体实验的女性来说,仁义宽恕早已被抛掷脑后了,她对于眼前这帮白老外的憎恨,可想而知。
她伸手就打破了眼前的牢笼——挣脱束缚。
徒手屠杀了欧美来的这些衣冠禽兽,逃之夭夭,在这个过程中,据描述,即使人们朝她开枪,也会被无视。
最后,没人知道她去了哪。
这就是,自由的代价吗?
听起来,像赵珑。
我是这么想的,但是觉得时间上来说,好像对不上。即使根据目前白简的口述,赵珑也不是那个时候的能符合描述的活体。
“你还有关于那个菲律宾女性的个体的资料吗?”李淇问。
“我手机里有她档案上的一张照片,”郑华说,“换了这么多手机,每次都留着,她真的太可怕了,我看过实验设备里的监控录像,根本不像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不知道郑华在说谁,是那个怪物,还是那群老外。
但是当我看到档案上那略显模糊的照片时,我楞了一下。
“这...”
她与夏耘路的那两个克隆体长得一模一样。
“这就是原型。”李淇说道。
我看着档案上的红色标头——OMICRANE.
奥秘克莱因。
“你手上还有当年监控的录像吗?”
“我拷贝了一份光盘,在车上的后备箱,好多年了。”
莞警很快搜出来,我们利用光驱设备读盘。
...
我们大致快进了许多,大体就是这帮人利用各种实验设备对实验个体进行反人权的实验,但是在监控内容中没有看到老熟人。
除了谢震,卢义还有利利逊。
从监控标明的时间来看,是2003年10月5日。
这才是这个日子的含义吗?
OMICRANE被注射了这种新的物质后,整个身体先是发生了不同程度的溃烂,整个人抓在了一起,她的毛发在短短几分钟内迅速白化,脱落,整个人溃烂后像一具干尸。奄奄一息地躺在了那里。
实验人员看到这人都麻了,心里估计是想着这么多个个体里,哪里见过这阵仗啊。
很快几乎所有看得到的实验人员都聚了过来,包括卢义。
他们一个个人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但不像是特别科学的讨论——估计也是,这个程度,看着也像是考虑待会火葬场几分熟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后,心电图上静止的一条线突然跳动了一下,这把在场的各位打了个寒战。
她逐渐有了呼吸,呼吸幅度越来越大,肉眼可见那皮包骨的身体都好像纸包不住火一样无法容下那颗强壮的心脏。
我们不借助心电图也能看到那心脏的跳动!整个上半身都在跟随心脏膨胀收缩。
枯瘦的身体开始重新变得饱满,毛发突然开始生长,溃烂的皮肤也竟然开始逆生长。
短短几分钟,OMICRANE重生了,像一小时前一模一样,好像没离开过一般。
她睁开了眼。
憎恨,憎恨,无尽的憎恨。
她挥手一砸,砸塌下了这牢笼。
见状,其他几个老外还在傻楞在原地,卢义机灵地很,拔腿就跑。
OMICRANE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相信这一切,但是这如何产生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想对这群人做什么。
她伸手就抓住了一个秃驴的脑袋,仅仅扣动了手指——捏爆了!
剩下几个老外就算是傻逼也该看出来该跑了,不过这时候倒也没什么大用了,OMICRANE在实验设备灯光闪烁之间,就已经解决了剩余的目标。
这时候,我观察到,在追击的过程中,该个体的跳跃能力和平衡力,也已经达到了可以让她轻车熟路在天花板上跳舞的水平了。
警报拉响了整个设备,天知道这个组织背后有什么样的势力,我看到了都是美式M4一样的自动步枪。
一群防爆兵一样的镇压之势逼迫着OMICRANE,但这个怪物此时眼里竟然只是传达出了一种“这是哪,我想回家”的流露。
子弹倾泻在了怪物的身上,而她也被打成了马蜂窝,血流成河。
但她这回甚至没有倒下,只是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伤口愈合...
她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