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场抽取了徐旭强牙根里的物质成分,作为后续的调查的线索。
和他同行的两人也咬断了牙根,暂时地终止了调查。
或者说,他们唯一终结的,其实是自己的生命,让他们免受牢狱之灾,或者其他更可怕的?
但这种明显的物质残留很容易溯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加快了我们跟进目标的速度。
...
十月二十八日接近午夜十分,九十三号实验室里加班加点的秦牧。
“初步可以确定,”秦牧两手撑着实验台面,“这和医院那个护士身上的,是一种物质。”
“用量不一样导致了结果的不一样吗?”李淇问。
“我想,是的。”秦牧叹着气微微点头。
“这种尚未记载的全新物质出现在徐旭强身上,再加上蒋晴身上被摘除的器官运送到志康药业...”我说着...
“很难不怀疑是志康药业研究的结果。”
“拉倒吧,”秦牧对我们的研究不感兴趣,“志康药业的背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关键还是谢易吧!”
无论现在该何去何从,无论这种物质该怎么溯源,无论谢易现在以什么生命特征存在,我得说,活死人一直是我们这个案子最大的谜语。
“这样看来火葬场不简单啊,直接办理了不少器官摘除贩卖的业务。”秦牧点起了烟,我也一样。
我国一直严厉打击器官售卖的非法行为,但因为在某些市场需求过大,还是有很多人不惜一切代价去谋求这部分的利益。
曾经韦空问过我一次,“如果你的亲人在病床上将死,这一刻对你来讲哪块器官合法还重要吗?”
这是灰色的,但无法被彻底消灭的一个行业。
曾经有过一个统计,在某些国家里那些签署了“同意死后捐赠器官”的公民们,遭遇车祸或其他非常因素而死亡的概率是正常人的200%!
可见,对于很多权贵而言,这更加是轻车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