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方向不是西边的市区,那里过于拥堵不适合跑路。
而是东边!再往那开可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真是合理的逃跑路线!
...
与此同时,我腹部漫出了流动的高温——完了,被一脚踹出血来了!
这我得先上车包扎包扎...
...
“总算止血了...”我舒舒服服地靠在了车椅上,但也就意味着彻底丢失了张缘的追踪的主动权。
但来时记住了张缘的车牌号,汇报给了总部。
证物袋高度防水,基本不存在涉水时材料泄露的问题。
那么问题来了,从房门大开到布置跳楼假象再到袭警,一切都像是有预谋有准备有训练有素质。
他是怎么知道我要来的?除了的确没走远的张缘的通风报信,我想不到其他原因。
护夫之心真是妇人皆有之啊!哪怕是袭警的狗杂种。
说起来,这也是我两天内的遭遇不同的两个人的不同形式的重拳,而我好像都没有展现出作为刑警该有的勇气与实力。
真是太拉胯了!
但是电话那头的秦牧叫我不要归队。
“如果没什么事就先别回来。”
“为什么?”我不解。
“我从总部电脑上看,那附近有医院,如果是没有什么档案的人,DNA很难直接查找,通过医院会好些,他平时多少应该还是有就医的。”秦牧又说,“江信你受伤应该也不严重吧?严不严重也先往医院里跑,我这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