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抓住那头畜生——那当然了,我也能理解,也安抚了秦牧的情绪。
归队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因为秦牧遇袭的问题我们决定整夜加班分析现场。
“我得说,光从结果上来看,反而就已经可以排除利利逊为最终凶手的可能了,”李淇将第一份精简的现场报告拍在桌上,“真要是她,哪里只是一个伤口那么简单。”
真是一点不恰当但十分实事求是的玩笑,我“呵”地一声笑出声。
这下更加让人判定利利逊会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了,但这个时候,想要找到他,反而就更难了,持枪故意杀人未遂,这时他应该已经不顾一切地藏好了,反而让我们更难以保护他,保护这个差点枪杀我们战友的畜生,但我不认为凶手的定位能力比我们弱,最少目前是这样的。
“协警同志怎么样了?”我问李淇。
“死亡,枪杀,酒店后门的小道上,伤口和子弹正在化验,如果与秦牧的相符合,能得出挺多的。”
然而就在这时,我接到了来自痕迹组的报告——“协警同志的伤口和子弹与秦法医的完全一致,推测使用的是同一枪械,而且,此枪械的子弹,与多年前教堂枪击案中的子弹,完全一致。”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