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或低一些的职位了,高一点的,搞不好还要“预约”。
“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帮我找这个号码...”我交给经理“荆楚人”的数字。
经理点点头,后台便开始工作...
号码创建十分得早,至于有多早,大概就是那个可以不实名制也能有其他渠道注册号码的年代,中间多少非法利益的来往,算了,不想了。
也难怪白羽走不到我这一步。
大概足足过了半小时,在我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速溶咖啡之后,经理给了我一个能惊到让我把咖啡杯捏碎的答复:
“这人是个渔民,注册信息就是个‘打鱼的’,但我想,如果他在的话,也不问世事很旧了。”
“为什么?”我问。
“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港澳地区了,他很久没有更新过信息了,就像是...”经理看着我的眼睛,像是在缅怀也好,可惜也罢...“死了一样。”
“用户姓名?”
“最早来看,”
经理的口像是巫师施了咒语一般,时间,空间,与我身上的每一粒汗珠都被他所牵引,在那凝固的脱口而出的瞬间,我每一个器官都在跟着那口收缩或膨胀——
“白简。”
好久不见啊,
白简?
港澳地区?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