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石古镇内,一家风味茶餐厅里,吊着烟翻着小本本的韦空和回看过去文件的我。
“有一个问题我还是不明白,”我夹了一块叉烧放到我的嘴里,“市里为什么会在这一段时间里出这么大的两起案子?”
“你是说市长被谋害?还有那个下水道法官?”韦空头也不抬,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可能这段时间市里阴气比较重吧,市政委过两天看看能不能找个风水师来看看。”
我也是佩服韦空的良好心态,即使到现在玩笑还能这么开,我道:“我觉得市里要有大事发生,真的,这是一种预感。”
“你可拉倒吧,上次你预感准的时候,大清还没亡。”
我立马就有一种把我盘里的所有东西扣在韦空脸上的冲动,但我还是狠吸了一口冷饮,继续翻阅过往的文件,这时秦牧来了电话,我顺手接通免提,也正好让韦空听见,听到电话那头的秦牧一丝喜悦:“今天凌晨被女尸袭击的那个张鑫,还活着,抢救成功了,待会我们说不定能问点线索。但从目前来看机会渺茫,张鑫的海马体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可能记忆会出现紊乱。”
“明白了老哥,”心头的悲观稍微回转一点,但愤怒依然占有主导地位——凶手已经多次袭警甚至杀死警察了,不能再让他有任何机会,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将其绳之以法!“回头联系。”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说起被杀死的警察,13日监视何冬的刑警同僚也死了一个,而何冬算是我认为最大的谜题,她有重大嫌疑,却死得最快最早,或许我们本来可以从她身上挖出什么来的,可惜凶手早到了一步,一名刑警同僚英勇殉职,从这里也看得出来,这个凶手战斗力很强,能杀死刑警。
午夜之时,家里的窗户也是被我自己划分为不安全的区域,两次虽然没有危险但惊悚十分的经历让我有些头疼。
凶手甚至还偷了,最少我认为是偷了黄哥的备用手机,给我发了一则让我恐惧万分的短信,真是心头之恨一言难尽。不过他是怎么知道黄哥有备用手机的?这点可是连我都不晓得。
谢震死在高架桥上,没有任何头绪,星空集团之内还是乱如麻线,新一任的董事长还是待定。从韦空的言辞里判断,星空集团的保险箱不得了,但我们这些警察在他娘的面前,就是搜查不了。
根据秦牧前期的推断,赵珑被判断为他杀,死前的晚上省大神秘身影未遂,但我有预感这个黑影并不会成为突破本案的关键。
然后市长死了,和本案无关,但让我有不祥的预感。
还有黄哥的粉,想想这些,我头都大了。
李淇给来电话,我从看到李淇的来电到接听并且按灭免提只花了0.1S,然后侧过身,“嗨,李淇,事情怎么样了?”
“嗯,其实还好,只是我搜查出了黄队长的一些东西,回来再说吧。”李淇的声音很疲惫。
...
我和韦空决定分头行动,韦空负责路边的监控,而我负责渔港和海港。
“完事了给个电话就来。”韦空挥挥手就行动,我也不犹豫,直接往港口快走。
来到港口,临着海风和媚日,我的心情并没有好多少,尽管南石已经被建成度假村,但海港的环境依旧有些糟糕,老旧像是带补丁的船只和海港各种工作人员散乱的纪律状态给了我脏乱差印象。
资料上显示谢震最开始就是在这个渔村和几个朋友做的水产生意,而上面并没有说明“几个朋友”具体的身份,我只好挨个挨个找渔夫们调查,然而问了快一个海岸,被否定了一个海岸,我不免有些沮丧,谢震的照片被捏着的那块地方已经起了皱皮,看着照片上的这个“当死之人”,我真有种撕碎照片来发泄我的情绪的冲动。
...
渔港的末端,一位五十到六十岁的老大爷穿着凉鞋坐在竹凳上乘凉,见我焦头烂额,用老辈唤儿子一样的声音喊道:“嘿,小伙子,忙啥呢,过来坐坐吧。”
我哽咽了一口口水,才发现此时的我已经口干舌燥,于是我恭敬不如从命,来到大爷的身边要了一杯水,清凉过了嗓子,神清气爽,便连声谢谢大爷:“谢谢啊,大爷。”
突然间,老大爷像是看见了什么,瞪大了双眼,然后一把夺过我手上的照片,双眼盯着照片久久不能离开。
看着这情况,我就知道肯定有货,我便问:“老大爷,照片上的这个人你认识吗?”
“怎么不认识,这是...谢震啊。”大爷发出感慨一般的声音,然后说道:“他跟我关系可好了,他和我们整个南石古镇关系都很好。”
“呃,大爷,我听说这个谢震二十年前在这里做过一单水产生意...您知道他是和谁做的吗?”我出示警员证,表明身份和意图。
“他二十年前就是和我做的生意啊!当时我们雇了一首船,几个船夫打渔,当时可是大丰收,然后挣了大概一个月的钱,过了没久他就走了,后来才知道他去做别的生意了,再过了